后来见到陈学姐的男友了,他个头没有薛伟高,但长得横实,长年剃着个寸头,乍一看像做领导人贴身保镖的那种人。
“我们都把你比喻成夜莺了,叫声确实挺特别”
“你好”我本来马上缩回脖子的,听她有来言,只好还以去语。
“你们昨天才搬来的吧,前天这屋子好像还没见挂这窗帘呢”
很快,我们都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都想真枪实弹地做了。
到เ哪儿开始我们的第一次呢?
以后爹妈想纠正,带去看了不少大夫,也吃了不少苦药,打了不少针,都不见效。
“就看谁倒霉了,咱们也尽力给治了,治不好嘛”爹道。
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全部ຖ搬完。
因为刚刚辛苦的缘故,一觉睡得挺香甜。
“叫什么?”
“警察啊”
“还以为你让我哼唧呢”
“哈哈哈哈,那种危急时刻๑还哼唧呢,亏你想得出”
“我怎么说错了,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听哼唧么,我真的应该用这招以柔克刚的”
“别ี瞎说,这会给你引火烧身,抢东西的人要是动了色念,你就掉大了……”
薛伟哪里知道,他心爱的女人今天既被劫匪抢了手机,也被一个华而不实的人动了色念,并揩了不少的油。
陈学姐那ว窝囊废一样的男友既是我情外情的开始,也是一个终结。
我似乎ๆ才明白,爱与欲完全是两回事情,如果把二者混同了,女人就可能犯下连自己都不可以被原谅的错。
我觉得自己与薛伟才是真爱,不仅两人床上运动美满,平日间互相照应对方的身体,互相帮助抢图书馆座位,互相为对方写论文查资料……这些,才构成一份实实在在的爱。
真难以想象,陈学姐要是也知道了那个雨夜她男友的表现,还会愿意与他上床么,还会为博取他的欢欣而天天装成夜莺歌唱么?
当然,我在那个晚上的即便是短暂的情感的迷失,终究也是一种迷失。为这事儿,总觉得有愧于薛伟,总想着用什么法儿给补偿一下才好。
他不是手术后身体不能乱动弹么,想必心里一定也渴的慌。
于是,我为他破了例,口手并用的方式帮助他解决了一次。
这样的方式他向我求过许多次,我都一直难以接受,一直未允。
虽然网上屡有相关的文章在鼓吹,但是心理上似乎总有一种天然的排斥ม。
要不是为弥补自己对他犯的一个近乎不可饶恕的罪错,也许这一辈子他都难从我这儿得到这种体味。
“好爽,想不到เ你技术这样高超……”
这回,不是我哼唧,反而是他兴奋地叫唤起来了。
令人作呕的是,他最后居然把那粘乎ๆ乎的东西全给弄我口里了。
粘在喉咙眼儿上,反复含水仰着脖子漱口都冲不净……
这缺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