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春日最後一抹斜阳里,金色的光线勾勒出她的姣好侧颜,这美好而温婉的场景让佘利托心中一动,他下意识拽的住了若伊的衣袖。
若伊挑了挑眉,像是对他的提问有些意外。
少女被男ç人操弄出了一身薄汗,此刻她脸颊酡红的酒意正渐渐褪去,双眸间的神色终於不再如先前那般朦胧含混。
潼恩用身体压制住少女,随手操起放在茶几上的酒杯,从里面挖出一颗浸ฤ泡在酒液里的冰块,然後将它对准了少女身下那ว张尚在吞吐白浊的穴口。
佘……利托
可是事已至此,光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已经几乎耗尽了全部ຖ气力,她已经无暇分辨眼前的虚虚实实。
他释放出自己的,对准那张翕合中的小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依然在中的蜜径一阵阵的剧ຕ烈收缩着,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绞着他的性器,马眼处仿若电流涌动般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她的身体叫潼恩欲罢不能。
很快仆从便按潼恩的吩咐取来了一个看似u形的器具——在这场宛若行淫之旅的行猎中,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了。器具一边有三四根手指般粗,密布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随後慢慢收细,最後在尾端化作不大不小的圆润弯钩๗。粗的那头可以置入体内撑开,而细的那端则能ม放在少女最敏感的花蒂,让她欲生欲死。
若伊惊悸的打量着潼恩手中的器具。
少女不知道哪来的气力,猛的挣脱了他。
潼恩愣住了。
“海因茨你给我记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潼恩语气明锐如剑,狭长俊秀的眼眉因为发怒而变得通红,此刻的他像个嗜血的恶魔,语调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四伏。
虽然潼恩说想要她,他也的确带给她很多隐秘的快乐。那些快感迭起的夜晚,她用身体迎合着他,然後她以为……做他的女人就够了……
若伊秀眉微蹙。她忽然发现在明灭的火光下,这个ฐ男人的面容竟然有几分熟悉。
烈度极高的酒仿若在口腔中ณ灼灼燃烧,少女掩着嘴咳了起来。
男人拽了拽缰绳,“晨凫”双蹄淩空支起又重重顿地,少女一声惊呼,错觉自己的腔器都要被这股冲击力给贯穿。
她衣不蔽体的柔媚姿态叫男人刚刚平复的又如烈火燎原般腾了起来。
所以他想带若伊出来看看。
“喜欢麽”潼恩从後面揽在若伊,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她的头发和眸色,都是零时区里最卑贱的存在。男人却高调的带着她穿街过巷,对别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习惯于独自在黑暗中行走的男人既ຂ不想告诉她真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
他一下又一下用胯部撞击着少女白腻圆润的臀丘,的撞击声在午後的阳光中漫散开来,给周遭添上了几缕的气息。
少女全然沉醉於男ç人赋予的快感中,喉咙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她的表情羞涩得像个处子,可身子却放浪的像个ฐ淫妇。她的一切都叫潼恩欲罢不能。
少女的身下早ຉ就一片湿濡,连耻毛也泛出盈盈水光。
当画笔直直指向少女那多日未被开拓的穴口时,这种快感抵达了巅峰。
他们口齿不清的喊着佘利托的名字,眼神里满是感激。
佘利托站在窗边,目光扫过院子里忙碌进出的护工们,掠过在院子里好奇打量的少女,最後落在潼恩脸上。
他宽厚的手掌挪去她的胸ถ前,揉捏着那对白腻的,才穿上不足几分钟的纱裙领口又被男ç人略带粗暴的扯开,少女胸前的圆润半遮半掩的暴露在薄凉的空气中。
调教师在她身上留แ下的鞭伤早ຉ就消失殆尽,少女无暇的肌肤又恢复了绸缎般的光泽和滑腻。胸前两点嫩粉一如既往的让男ç人爱不释手,她妖娆而起伏的曲线像是张叫人血脉偾张的画卷,让潼恩情难自禁的想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他一个转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潼恩俯下身,炙热如火的唇落在她的眼睫,面颊,锁骨。他用他的火热在她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游走,然后一路向下。
事务官吞吞吐吐的向佘利托回报说,在奴隶调教场上绑着一个很像若伊的女孩子。
此刻怀中ณ少女的身体滚烫似火,额角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而不均,叫人揪心万分。
跳蛋依然在甬道深处振动不休,而穴口却被粗糙而冰冷的外物毫不留情的侵犯,即便是戴着口球,少女喉间支离破碎的哽咽依然清晰可辨。
终於振动棒被推至最深处,紧紧贴着那颗震动不休的跳蛋,几乎要顶开少女的宫口。
少女胸前的红果被折磨到เ仿若充血般娇嫩欲滴,而她娇俏的脸庞则苍白到如同冬天的新า雪一般。
在内心的羞耻和的疼痛的双重夹攻下,让若伊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她仿佛踏上了一条混沌的不归路,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无力的沉浮,不知何时才是归途。
男人将若伊拖进了一间房间,房间中央坐着一个ฐ满脸横肉叼着烟斗的女人,那女人叉着一支脚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上,脸上妖艳而厚重的妆容却遮不住肌肤上沟壑的纵横。
“呦,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示意一左一右的男人上前,“给我验验货。”
室内的光线如此暗沉,可是若伊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几近疯狂的神色,那是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愤怒和不甘。
曾经温纯的青年此刻如同一只疯狗,像是想要将全部的仇恨和怒火,全部ຖ倾泻在无辜的少女身上。
佘利ำ托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她。
若伊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睫,耳尖烧得通红。
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浑身发烫想要解释。
佘利托终於ไ回过神来,少年的气力终是比若伊要更胜一筹。
他战战兢兢的伸出修长的手指。
少女蜜径的滚烫和湿濡交织成一张的网,捕获了少年的心。
那个夜晚,佘利托的梦境中尽是少女不着一缕的身影。
祭天的仪式是如此盛大,十四个区最尊贵的红袍祭司们全部ຖ齐聚于此,卑躬屈膝的恭迎帝国最尊崇的大祭司大驾光临。
她想夹紧双腿,她不想在潼恩面前失仪,可是此刻的她就如被置在砧板上的鱼,早已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