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缝隙都湿透了,勃起的肉珠好可怜,没有粗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穴空荡荡的,绕是叫得这般淫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紧咬着嘴唇,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吟哦,小手顺着稀疏耻毛往下滑,浅尝辄止地按压几下鼓胀阴蒂,渐渐地,胆子大了,偏往死里按那敏感的凸起,不停地按,狠狠地按。
樊彦不想搭理她。
凌晨加班回来,玄关处的鞋七零八落,胡乱摆放,令还没摸索到开关的樊彦一不小心踩到某只鞋,差点摔个狗吃屎。
他眉心跳了好一阵,愤愤不平地拍打了几下右腿,而后瘫在湿冷的卫生间,不想动。
模糊不清的绝望包裹住他,警服警衔警徽在面前浮动,带着他回到เ了从前,从前那些被警察的使命感所疯狂占据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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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深夜里独白忏悔,却与女儿交颈偷欢。
三观不正,女主病娇又作逼
竟然跟他闹离家出走。
樊彦无力地抹了一把脸,突然觉得父母真是不好当。
然而,望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他眼皮一跳,想也没想,迅速拾起钥๓匙跑到了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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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刺篇第十章扑火上
“贱货杏春不要我,老东西不要我,叔叔也不要我。废物,废物,我真是废物。”
不知不觉地,昭昭竟发现,自己้正在往涟水巷的方向走。
城南的天空雾蒙蒙的,那是肮脏腥臭的涟水与漪水被夏日的灼烧给蒸出了热气的缘故。
她咬着指甲â,委屈地呢喃:“我就是肮脏ู恶毒,怎么เ了。谁规定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骂人呀……我就骂,骂死她。”
声音却愈发低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裙摆也无助哀伤地随风飘扬着。
走啊走,涟水巷和漪水巷๕的白墙黛瓦渐渐明朗,朦胧地在她眼前不成形状地摆动,只有咸涩泪珠滚落,面前的世界才恢复端正姿态。
又一次路过父亲自杀的水池,又回到了原来的家,又躺倒在破旧的羊皮沙发上。
她望着天花板,幽幽喟叹,“樊军,你弟欺负我。你都没打过我,他倒好,为了别的女人……哼。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你回来,帮我揍他一顿,好不好?”
柔肠百转,像一个对着慈父告密的小女儿,也像一个余情未了的幽怨小女人。
周围静谧着,凉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思绪如脱缰野马,她被带入离奇的斑á斓世界里。
父亲站在草原的尽头,神采奕奕,身子板挺得笔直,右腿也十分灵活。他指挥着奔腾而过的马群,警衔在天光照ั射下,刺眼地闪耀。
忽的,父亲不见了,叔叔来了。黑色轿车怎么能ม行驶在苍绿草原上,真好笑,他又穿了灰色衬衫,满头大汗,却带着几箱的裙子,呼唤道:“昭昭,走吧?昭昭,走吧。”
“不走……滚开……”她不安地梦呓。怎么回事,草原好像烧起来了,焦香阵阵,浓烟滚滚。马群不见了,白裙子全部ຖ飞起来了,她被笼罩在一处阴影中央了。
世界蓦地扑朔迷离,亦真亦假,如梦如幻。
“咔哒——”清脆ะ的打火机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樊彦瘫坐在地上,额头汗珠密布,烟雾笼罩下,脸都看不真切。
死鬼,这么เ快就找来了,就不能ม让她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大晚上乱ກ跑什么?”低沉冰冷的声音刻意被压低,却带着明显的怒意,“被人拐卖了怎么办?”
昭昭翻身背对他,嗤笑:“这种破地方哪有什么เ人贩子。你去找你那ว不流于形式的女教师聊天呐,跑来找我做什么?神经病。”
樊彦将她的身子按转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说出恶毒话语的嘴,盯着她泛出高傲不屑的眼,盯着她微微挑起的细眉。
没辙,他不忍心骂她,他也骂不过这个ฐ小恶魔。可他是长辈,他该怎么办?
只能无能为力地说教:“你,不要老是讲脏话,骂别的女人贱货婊子,未免太过了。”
话没说完,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