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机烧掉了。”
“说得也对啊。”我说,“那咱们先点菜,把肚子喂饱。”
我们吃了饭,西餐,时间很长,菜一道一道的上,有足够的工夫聊天。菲很喜欢听我讲当翻译时工作中的事情,我搜肠刮肚的想把故事说得彩,可是,我从小接触这个行业已经太久,产生审美疲劳,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十分有趣,后来只好打了岔,问她暑假里带的那个大团一路旅๓行的过程中ณ有什么เ意外。
是程家阳,号码是陌生的,但我知道是他。
“你回来了?”
“我有,我这有。”阿姨ถ在收发室里面说,“她住宿登记表上有。”
我把地址抄下来,菲住在东北的一个中ณ型重工业城市,仔细看看地址,觉得好像缺点什么。“没电话吗?”
程家阳
我洗完澡从浴ภ室出来,看见年轻的女人站在窗边。不见正面,可黑色的长发让我想起一个ฐ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ว个人,顽皮活泼,聪明搞笑,身上有让人艳羡的勃勃生机。
然后看看我,眼神有些清醒。
“认识不?”我问。
我听到“火葬场”这个ฐ词,脑袋就“嗡”了一下,余光看见程家阳已๐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站在离我不愿的地方,电光或时间想到,他可能正在看着我,就什么เ单词都不记得了。
我严å肃地对老外说:“人们除了不死在这里,就什么都可以做。”看到他受惊的样子,我又补充道:“就是说,设施ๅ很全,什么都有。”
原来这就是程家阳。
我在心里也勾勒过他的形象,谦谦的君子,智慧的学者,老成的文人,或是俊俏的帅哥。不过,他的样子还是出乎ๆ我的意料é。
野外交和的压力让这次□更像是一次探险,我们是打成平手的两个冒险家,喘息着休息,相互致敬。
“疼不疼?”我继续抚她的花心。
“刚ธ开始很疼。后来,”
“后来什么感觉?”我还真有点好奇。
“我也说不清楚。你进去了,我就疼,你出来了,我就冷,血好像只往这一个地方流,然后我一片空白。火光四。”
“我不想让你疼。可疼痛会有补偿。”
她笑起来,亲我的嘴,额头,捧着我的脸:“你说得好听。你就只有快活,你不会疼。”
“我也疼的。”我说,“我有时候疼得厉害。”
“噢?”她看看我。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有时候,我想起你,这里就疼。”
“流氓。”她到เ我又硬了。
“姐姐,还是叫我小狗吧。”
我都忘了我们怎么回酒店的了,那场雨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带团去极地动物馆和森林动物园。外宾们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个神秘的同行者其实是换班的导游,菲于是得以休息,她给我水的时候说:“不错啊,你不累啊。”
“不要忽略๓一个ฐ翻译官的体力。”我说。
我们经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蛙人在喂鲨鱼,大家看得很高兴,谁知此人也是个登徒子,将海ร葵花摘下来向菲摇一摇,又用双手比划ฐ成心型,菲很高兴,用手势说“谢谢”。我当时不动声色,待他们出了这节隧道,我走回去,向蛙人招手,他游过来,我数起中ณ指,用手势说“你丫ฑ”。
“你怎么四处留情啊?”我在回来的飞机上问她。
“说谁呢?”她瞪着我。
“你今天跟大堂经理唠那么长时间。”
“我不是在那ว等行李车吗?”
“从我们进来他就一直看你。还有那天那蛙人,他怎么เ不撩别ี人就撩你啊?还比划ฐ手势,我揍他个ฐ丫挺的。”我说。
“哎呀,程家阳。你还说脏话。”菲合上手里的杂志,“我不说你的不是,你还说我。你知道你一双桃花眼,走到เ哪都四处放电不?有几个法国小姑娘都被你电å的不行了。”
“我哪有?”
“你看。你都不知道,你都成习惯了。你都习惯成自然了。”
我一口咬住她指着我的食指。
菲吃痛:“哎呀,松口,旺财。”她笑着滚到เ我的怀里。
我搂着她,轻轻地说:“回去之后,跟我一起住吧。”
她的手肘压在我的□上,我一疼,放开她。
菲咬牙切齿地说:“你臭美。”
结束这次大连之行,我跟菲都还有7天的假期,我们住在我在中旅大厦附近的房子里。
这是一个急着用钱的朋友卖给我的,我一直没有住过。
两室一厅的单元房,装修的很舒适。
我们没日没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