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回荡着狐非狂放的笑声,拙鸾一张脸早ຉ已沉成锅底,他还边喘气边喊:“你这傻鸟比我以前养的大猩猩有趣多了哈哈哈哈……”
“蠢货!”拙鸾一脚将隔着被子伏在自己身上笑得痛快的狐非踹下床去,看着他仍坐在地上笑得眼泪四溅,脸色霎时冷成冰山。
拙鸾身形微顿,继续迈步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可能对这几章有不同看法,欢迎批评,接受吐槽。
白山见他这样,一阵心疼,赶忙上前给他揉着手,急急道:“我信你,信你还不成吗?”
狐非有些不自在地甩开他的手,道:“你若真信,一早就信了,柳风伪装的那样好,连狗皇帝都被他骗过去,更何况你这么笨!”
身上,好像生虱子一般到เ处像有虫子在爬,狐非歪着头蹭着能ม蹭到的任何地方,恶心得直叫唤。
白山疑惑地扯扯他的腿,“好好的,又叫什么?”
拙鸾满意地看着狐非在浴桶中痛得想打转转却施展不开的窘态,冷漠着双眼,高挺着鼻梁冷哼一声,道:“蠢货,我要出去。”
狐非痛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媚脸全皱了起来,两手苦不堪言地捂着那一处,哪里还顾ุ得上拙鸾的要求。
难道他就这样看着他的傻鸟儿子像所有的皇家贵胄一样,被礼ึ法经书困在宫墙内,日日不得自由á,还有被柳风这样的人利用吗?
而且命格书只写“斩妖魔,创帝业”,并未写是多长时间,如果这场劫难要经历百八十年,对拙鸾来说只是区区弹指间,对狐非而言却是仅有的一生一世。
直到他的这个ฐ半人半妖的弟弟在令狐府生活了两年,除了飞扬跋扈做事不着调以外,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这才敢断ษ定,狐非虽然是个妖怪,本性还是善良的。如若不是这样,他令狐仪一定会将狐非再次逐出令狐家。
然而眼前这个ฐ看似纯良无害的小孩就不一样了,他不像狐非一样,跟父亲有血缘关系,若是哪天发起妖性来,肯定什么เ都不会顾及。
若不是令狐仪竭力拦着,这半人半妖的夜叉弟弟,不知道又会用他的妖法弄出什么祸患来。
令狐仪想着当年太子一张白皙的脸,被太阳生生煎的脱了皮,皇上龙颜大怒的样子,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老鸨一见这位爷笑得如春风一般,知道他人比怀中搂着的冷傲少年好相处,且看样子还是个泡花楼的老手,当即叫了楼里最有手艺的两个,“杏春,兰枝,楼上天字房伺候!”
说着伸出手,朝狐非笑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先交钱。”
狐非在身上摸摸,暗叫糟糕,嫖花娘忘带钱真是丢â人。只好低声跟窝在胸膛的少年打商量:“儿子,我挡着你,变点银子花花,我回头就还你。”
拙鸾冷哼一声,出声对老鸨道:“我们没钱。”
狐非脸都气绿了,老鸨马上一声哀嚎:“哎呦一一一送客!!”
“等等一一”狐非咬牙叫住老鸨,抖抖身上的貂皮大衣,道:“这衣服少说值百两ä银子,到时候你的姑娘伺候好了,我光着身子脱给你便是。”
此话一出,周围站的姑娘通通吸了口气,眼睛窥探着狐非白皙的胸膛的大腿,想的尽是这副躯体脱了衣服的美妙光景。
老鸨也不是不识货的主儿,当即将两ä人请上了楼,“二位爷好生享受!”
狐非一路抱着拙鸾,早ຉ就四肢僵硬,强撑着才将人运到花楼ä,一进房中,当即将拙鸾放上床榻,自己也瘫在榻沿喘息不已。
拙鸾冷眼看着房中站着的两位衣着暴露的花娘,坐起身双眸紧ู紧ู盯着背对他不停喘息的狐非,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狐非岔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朝屋角站着的两个女人招手,自己则躺上一侧放置的躺椅,斜斜伸出一条腿道:“傻小子看好了,这才叫男欢女爱。”
说着媚眼朝一个ฐ穿紫衣的姑娘一瞥,那女人果然会意,上前跪在狐非两腿间,开始上手摸他的胸ถ膛。
冷傲的少年坐在床榻上,神色不明地看着花娘的一双白手在狐非同样白皙的胸ถ前拂过,缓缓沿着腰际滑向束带的地方。随着她的手上下动作,躺椅上的人越发衣衫大开,仰着头,脖子紧绷出优美的弧度,口中喘息声越来越重。
“嗯……继续……”
“果然一双巧ู手……”
这时另一个穿黄衫的丰满女人摇曳着腰肢,朝拙鸾走过来,双手搭上他的肩,就要往单薄的褒衣中ณ滑去,“爷你不急么……”
拙鸾冷冷瞥她一眼,“走开。”
女人当即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收了手,立在塌边不知该作何反应。
狐非勾唇嗤笑,“到底是个没长开的傻小子。”说着朝那立着的花娘示意,那ว女人便欺上他的身,双手缓缓剥开他的貂皮大衣,露出整个白皙健美的胸ถ膛来。
腿间动作着的女人勾起指,解开了貂皮大衣的束带,狐非整个ฐ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泛着冷月般朦胧白皙的光,慵懒โ地瘫在躺椅上,任由别ี人上下其手。
他两ä腿间的男性特征也在一双巧ู手的搓弄下愈发昂扬,泛着深红的色泽曝露在外,让床榻上坐着的冷傲少年看了个清楚。
拙鸾紧皱着眉,看着躺椅上的男人在自己眼前欲死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