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维怀点头:“有,只是他曾说过不用我管,他会处理。”御维怀看了眼秦明,又说道:“我知道,那时他以为我是他弟弟,所以才会那样说的。”
秦明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就没想过皇上如果不立后,他要怎么处理这事吗?这事不像皇上自己说的那样简单,他不立后,就不会有后人延续江山,他百年以后,御国怎么เ办?”
虽说现在已是物是人非了,可眼前人不管怎么说也都还是王爷,韩齐轻笑下,想了想道:“嗯……,不知道王爷想要的是哪方面的呢?”
“嗯,不要太复杂,简单点儿的,最好是在家里就能ม玩儿的?”
听见御维怀这样问自己้,御维荣本来想强忍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只是低下头,不说话。
唉!御维怀在心中叹着气,想了想,说道:“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把事情弄的乱七八槽,让你受了委屈,你不知道,我看你这样,我心里也很难受。”他这话说的倒都是真的。
“你不是说那个‘停轿门’事件吧?”才沮丧了一下下,御维怀又马上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御维仁才想起,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自我批评的人,刚ธ刚真是瞎操心。轻笑下道:“当然不是了。我知道那只是你一时心血来潮弄的,但也确实起了很好的作用。我是说,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ว些富国强民的想法,我觉得很多真的是很好的,只是,真要实施ๅ起来,我怕会很难推进。”但该肯定的还是应该要肯定一下,虽然目前还都只是纸上谈兵。
就在他舒服的已经昏昏欲睡时,秦明走了进来。
其实按理说,秦明现在已外放出王府化名禾日,成为外人眼中ณ王爷跟前的大红人为王爷办事,而御维怀的屋子在内府里,秦明又是个男ç人,本不应该在王府的内府里公然走动和出入,有事情,应该着人通报一同在外府商议才是。但秦明的真实身分有些特别,因为ฦ他原就是御维怀府内的一名男宠,他虽有心要尊法理、守规矩以避人嫌,却无奈这府上能管事的几人都知道他身份,并不在意他的出入,而其他人又哪敢管这王爷重用的大红人。对于这种情况,秦明实在也觉得很无力。加之ใ前几次有紧急的事,也都直接进了内府,以后再要讲究,反而显得矫情,于是也就不在坚持。
见御维仁现在不担脸红,眼睛都有点儿红了,御维怀赶忙哄了起来:“别别,是我不好,是我故意的,我故意让你想歪的。是我,是我天天想你,才一说到哪就想到了这个ฐ而故意让你误会,是我错,别生气了,啊?”
噗嗤!
御维仁笑了出来,然后还是佯怒的瞪了他一眼,才正色道:“那你刚才说的事是什么เ啊?”
提起这事,御维怀收起了嬉笑,想了想,开口道:“维仁,你……有没有接到过遥国的国书?”他尽量让自己提问题的时候看起来很随意。
御维仁轻皱了下眉,认真的想了起来。
“啊!”御维仁突然惊叫一声:“有!”然后表情急切的开始在书案左右翻找了起来,还边抬头喊道:“来人,快来人。”
“是,皇上。”小太监赶忙自外间进了来。
“你,我问你,从前些日子起,那ว些我还没来得急看的折子在哪里?”御维仁急道。
“回皇上,前些日子送来的,还有一些您没看的折子都在后屋里,要奴才是拿吗?”没见皇上这样急过,小太监觉得腿都打转了。
“去,全都给朕拿来。”
小太监领命跑了出去。
看着御维仁的这一系列举动,御维怀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刚ธ刚的猜测是正确的,看着他终于想起大事焦急的样子,御维怀无奈的遥头。
重拉御维仁坐回了椅中,正要说话,便听到御维仁抢先开了口:“维怀,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见过遥国上的国书。只是……只是,只是当时我……我根本什么心思都没有,就放到一边想过几天再处理也不迟,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我…就给忘了。”
“那国书中说什么เ了?”御维怀小心的问。
“唉!就是你说的和亲啊。要不我怎么急呢。一放这些天,不知道遥国那边没有接到回信,现在在做什么打算呢?只希望还来得急就好。”御维仁一脸焦急,望着门外小太监的影子。
自己้最在意的事没有发生,御维怀此时也算是真的心情舒畅了,见他那样紧ู张,安慰道:“别急,你急也不顶ะ事的。事情既然已๐经这样了,慢慢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吗?”
御维仁转过头看着御维怀,那沉静又微笑着安慰自己的目光,确实让他也冷静了很多,不好意思的笑笑,御维仁舒了口气,点头道:“嗯,我知道。不过你要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同意和亲,从没有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不要娶任何女人,我这一生都只与你一起。”御维仁也不是傻瓜,联系早上发生的事,他已๐能ม了解御维怀当时的想法了,他急于要为自己澄清,因为那罪名太大,他担不起。“只是……,你是怎么เ知道遥国折子的事的。”明明自己้都忘了,他不可能看过啊。
被问道,御维怀坦然相告:“你当我组建的那个‘监司衙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