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根慌慌张张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像一头疯牛重重的压在麦穗娘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驱体上。麦穗娘那ว两颗耸动的r房顶在老根的胸脯上,就像两ä块海ร棉上一样柔软。麦穗娘的下身又软又平使老根感到เ从未有过的熨贴。这些似乎对老根并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是把那ว东西先放进麦穗娘那里去,他以前和黄脸婆办事总是很难。可今天刚往上一趴,那东西竟呼噜一下子钻了进去,反倒把老根吓了一跳。随着老根上下抽动,麦穗娘下身早已๐是泉水汩汩直流了。这几年未曾体验过的幸福,使麦穗娘忘了自己,忘了这个世界。她任凭老根的“粗暴”和“摧残”,她感到เ这才尽兴,真真切切做了一回女人。
屋外的雨不知啥时候又下得大起来,哗啦啦——哗啦啦——
小麦穗端起碗呼噜噜几下便又喝了个净光。喝罢用袖口蹭了蹭嘴,满足地看了看娘和姐。娘站在那儿,看着麦穗那ว吃相,眼框里噙满了泪水。姐姐碗里还剩ທ下一大口绿豆汤没喝完,姐姐毕竟比麦穗大两岁,她舍不得喝下去,其实她比弟弟还饿,她怕弟弟喝了再要。
娘说:“玲,你也喝了吧,喝了后给你弟早点睡,这罐里剩下点,我给你老根爷送去,你二奶走亲戚没回来,你老根爷还没吃饭呢,他家就这点绿豆都给咱了。”
麦穗娘没有说什么,坐在那儿看着老根家的摆设,心想毕竟是队长家,大条几、方桌、还有两个太师椅。自己以前虽说也到队长家来过,但没仔细去看,今个ฐ二婶不在家才敢多呆一会。据麦穗他爷说,这队长家的家具大部分都是解放前分麦穗家爷的。那ว时候叫吃大户。老根家堂屋正中央悬挂着毛主ว席的大幅画ฑ像,一边贴着老根在历次运动中得的奖状。条几中间放一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石膏塑像,再就是桌子上老根刚ธ才摸过的那ว个茶瓶和两个ฐ大海碗。可这些东西在麦穗家如今也是奢侈品,麦穗家堂屋里除了一个晃晃悠悠的破桌子外什么เ都没有,更不用说太师椅了!
“侄媳妇,你有事吧过来?”不知啥时候老根已坐在靠桌旁的那个太师椅上。刚ธ才还斜披在肩上的褂子也穿正了,只是中间少扣了一个ฐ扣子,拖踏的那只鞋也提上了。
老根忙活着队里分红薯,他家的红薯片是队里几个年轻人帮二婶干的。老根从地里回到เ家,拿个凉馍就往外走,黄脸婆问他干啥去,他说南地那块红薯没犁,他上地看看,怕有人趁天黑去偷。黄脸婆没说啥,只是鼻子哼了两声,不知道啥意思。
当老根来到เ地里时,只有麦穗娘仨的身影还在地里晃动,老根禁不住心里一寒,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他没到เ跟前就轻轻的喊:“麦穗娘,红薯片切完了吗?”
其实,麦穗娘早就看出来走近的黑影是老根,想喊他又怕地里有人听见。只是老根喊她她才应声:“快完了,你咋来啦!”
老根走近了说:“刚ธ刚ธ忙完队里事,让俩孩子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切”。
“也中,麦穗跟你姐先回去吧,把那俩玉米馍溜溜你俩先吃了睡吧。”麦穗娘对麦穗和他姐说。
两个孩子应声回去了,只剩ທ下老跟和麦穗娘。地里一遍沉寂,只听到老根唰、唰的切红薯片声。
“冷不冷,你把我的褂子披上吧。”老根率先打破了沉寂。
“我不冷,你自己้穿吧,我撒红薯片还热里。”麦穗娘说。老根没说什么เ,只听得又一阵有节奏的唰、唰的切红薯片声。
“二叔,我有点怕。”麦穗娘搓着红薯片突然冒出来一句。
“怕啥?怕天黑是吧。”老根问道:“我在这别ี怕,就剩下几块红薯,快切完了。”
“不是那。”
“那怕啥哩。”老根接着问。
“我是说,自打咱俩在你家那个后,我身上好久没来事了。”麦穗娘吞吞吐吐地说。
“啥事?”老根问。
“你看你,咋啥都不知道,我身上没来红的,这两天有点吐,我怕是怀上了”。
“你说啥?麦穗娘,这可不敢打颤,你是说怀上孩子了?”老根吃惊极了。
“我看有点像。”麦穗娘说:“几天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一个寡妇家,生个孩子,以后咋见人哩。”
“别着急,让我摸摸。”老根停住手里活走到麦穗娘身边,搂住麦穗娘就要摸麦穗娘的肚子。
“别乱ກ摸,手凉,还脏。”麦穗娘赶紧把老根的手推开。
“那咋整里,这传出去名声可就坏了,麦穗长大,找媳妇就难。让人知道你怀的孩子是我的,这队长肯定干不成了。”老根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不知不觉头上竟出了一头冷汗。
“你也别怕恁很,二叔,我听说县卫生院现在可以流产,咱哪天找个机会去做了。”麦穗娘说。
“我也听说县卫生院能做那活,只是我老根老大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才有个后,再做了我不甘心呐!”一阵叹息声后两人谁也不做声。老根又去切他的红薯。
良久,麦穗娘才又冒出一句:“要不咱领着俩孩子跑吧。”
“跑,往那跑,出去麦穗姐俩吃啥,麦穗咋上学。没公社的证明还不让当盲流抓起来。”老根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