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白兔那般柔弱的小身板我都得防着,高大魁梧肌肉达的秦宛松若是起飙……哎呦喂,死定了啊!
“好的,我知道了。”
进了屋子,果然一股浓郁的臭味扑面而来,瞬间充溢鼻腔,我险些没被熏死……
“没忘。”秦宛松厌恶地推开老王的咸猪手,瞬间恢复之前的冰块脸。
我约莫168公分高的身材往他面前一站,简直就像个小芭比,头顶勉强到他胸口。
矮油,李白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肿么能穿得起这样的衣服?
秦宛松的指腹在我后颈缓缓滑动,他的指腹沾着药膏,滑到哪里,哪里便有一股子凉意。
而且大部分都浇在了我的后颈,我又没穿什么衣服……
秦宛松把铜盆放在脸盆架上,顺手取下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放到脸盆旁边,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鲜嫩欲滴,楚楚可怜。
肥婆子看到我的脸色,顿时堆起一丝疑惑,跟她左右的人对对眼,然后不解地问我:“李白,我老王好歹也是你师姐啊,你怎么给我摆个狗屎脸!”
拜托,你是男ç滴,我是女滴,这种情况怎么说都该是我把清白身子给了你才对!
身下顿ู时传来一阵疼痛,但瞬间就被一波迭一波的快感所代替!
一股怒火顿时冲上胸ถ膛,我伸手拔过花瓶摔在地上,然后卯着劲儿使劲一拽,“鬼”便被我半提出来扔到了床上!
总之,我最后的记忆就是满嘴苦叽叽的洗衣液白沫,还有脑袋在洗衣机滚筒里猛烈的一个ฐ撞击,然后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记忆。
“都怪你多嘴!回头小心师傅割了你的舌头!”
“我……我也是看她可怜嘛……”
我怔怔站在水中,手中ณ捏着那一根红线,望着不知名的小鱼在我的倒影中欢快穿梭,脸上不知不觉滑下了泪滴……
他只是一名丫鬟,却五次三番挑起我的伤感。
这个身体已经遗失了一切记忆,却在看见他落寞时便情不自禁跟着忧郁๗。
我就是用脚趾头想事情,此时也该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的身份绝不是一名丫鬟这么简单,我跟他之ใ间,一定有过深深的恋情!
现在我终于相信,即使魂魄尽散,肌肤骨骸间的物理性记忆却会长久ื存在,当遇到某种刺激时,便会不自觉地唤醒机体的潜在记忆,提醒身体的主人去分辨善恶。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吧。
既然潜意识里我该为ฦ这个ฐ男人伤心,那么,我一定要彻查这种奇怪感觉的来龙去脉!
老王,砍树的婆娘,她们在遇见我和秦宛松纠集时,不约而同表现出对师傅的畏惧,对我失忆这个话题敬而不敏。
难道,我的失忆跟师傅有关?
或者说,我的失忆不是偶然的,而是被刻意而为的?
我朝着师傅居所方向拧起眉头,师傅,您对我的关爱和温和难道是掺了水的?
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只怕我在这个陌生时空里将要体会什么叫做步步惊心了!
我不禁寒战连连,拖着僵硬的双腿从水里走出来,没精打采地走到居所门口。
咦,老王怎么เ没站在门口?
小白兔……
我手一抖,一把推开虚掩的门扇,顿时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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