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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的一个流氓(13)

“急什么,还有一个多月才考试呢,等小刀开始上自习了,才说明考试马上到เ了,你要是看小刀熬夜看书๰了,肯定是明天就要考试了。”冯帅๩同学躺在床上看书๰。这厮最近变深沉了,和mm约会的次数越来越少,起初我们还以为他被变了性,后来才知道他东窗事,泡mm的事被他女友现,才不得不有所收敛。冯帅的女友是她高中同学,高考时挥失常,没能和冯帅๩比翼双飞到海ร事来,跑到老家河南的某所大学读书๰,平常和冯帅保持频繁的电å话联系,但山高皇帝远,根本遥控不了冯帅,虽然终于被她抓过一次把柄,但她对冯帅๩同学死心塌地,死活不肯分手。冯帅同学平生最热爱“性”这个字眼,就把人性也稍待着热爱了那么一下,所以就没有没人性地把女友一把甩开,两人就这么半死不活地挣扎着。

现她化了很浓的妆,眼睛象被人打了,嘴唇象吃人了。上帝给了女人一张脸,女人能变出另外一张,很是正确。

我顿时睡意全无຀,赶紧爬过去接电å话,“hello,是小美眉啊,又想大哥哥啦?”伦眉是一少有的我惹不起的女人,我备受她欺凌的惨事后面慢慢介绍。我认识她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小美眉,告诉大爷,你叫啥?”语气十分地猥亵,当时她柳眉倒竖,随手抓一东西就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后来知道她的名字,我就信口胡吹说她的名字是眉,人长得漂亮,年龄比我小,综合起来叫“小美眉”很合适嘛,她对我的解释十分之满意,眉开眼笑地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麦当劳肯德基之类的洋快餐是我最恨的食物,我不得已去那里,也只是喝可乐吃圣代,那次吃麦当劳自然也是痛苦无຀比,不停调戏手中的那ว根薯条,在番茄酱里搅来搅去,差点把其他三位转晕了。终于等他们三个ฐ吃完,我们慢慢的往回走,从步行街进劳动公园北门,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慢慢往学校走。期间小林子数次欲言又止,表情尴尬,仿佛一个喷嚏酝酿了许久ื却打不出来。开始我们四个一起走,后来我和小林子一起走,又变成我和苗苗一起走,小林子始终没有和苗苗一起走的勇气,盖因小林子已经通过我再通过兰兰委婉地表达了爱慕之ใ意,偏偏苗苗没有给出一个ฐ肯定的答复,小林子内心如同冬天在火炉旁烤火,一边火热,一边却被寒风吹地哇凉哇凉地,如此下去,非得重感冒不可。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现在这幅德性,直到เ03年九月。写到这里我不禁要长叹一声,“唉,以前๩的我是多么清纯啊!”喂喂,那个随地乱ກ吐的人注意一下个人卫生,不然我就象街道卫生管理委员会告你,让带袖章的大妈给你上教育课,不打你不骂你,就用道理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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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怒,逆反心理开始在胸中翻腾,当即改变了我的初衷,决心写一篇pg级的东西出来。所有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ว就对了。满脑子马列主义、以社会主义แ精神文明卫士自居者,和难容异端者请立即立开。但如果你想在这篇东西里找到细致的描写,来满足你的意淫目的,那在给你介绍几个成人网站之前,我会骂你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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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记大名丁雷,在学校B๦Bs的原创版很有人气,后来凭这个进了校团委做宣传,大三下半学期又进了《大连日຅报》做实习记者,毕业后留在报社,这是后话。大家对他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开口必以丁大记者称之ใ,后来嫌麻烦,就叫他丁记,嘲笑他时就说他乃一代名妓。此君是我大学时代最重要的朋友之ใ一,这个“最重要”尤其是体现在吃饭喝酒上。

“小刀,牛啊,我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了,可不敢第一个ฐ出来。”丁记话音未落,教室的门突然打开,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中国人的传统向来就这样,枪打出头鸟,所以人人都怕,笨鸟都不敢先飞,就怕被一枪打了,侥幸有那ว只笨鸟先飞起来又没被打死,后面的一群鸟也跟着飞起来了,所以偶尔也会出现振臂一呼万众响应的局面。

“这是环境学院的学生会主ว席,谢虎。这是环境学院院刊的负责人,洪mm。这是学校《海大青年》编辑部的王昊,耗子。”丁记挨个介绍。谢虎个子中等,黝黑面皮,带一副黑宽边框架眼镜,有点象《古惑仔》里的包皮;洪mm短大眼,不是美女,但瞧来也蛮亲切;耗子是一小胖子,嘴巴小小,有点嘟็,长相十分卡通。

“干嘛啊,搞这么เ大阵仗,想批判我还是乍地?”我心想这是干嘛呢,整出这几个ฐ人来,是小母牛翻跟头,一个比一个ฐ牛B。

“平常我们都一块厮混呢,他们听说我今天找你,都跟着来了,都是找你要稿来了。”

“我靠,你们几个ฐ人合伙来搞我,有没有稿搞费,我就得这么เ倒霉啊。”话一出口,意识到旁้边有个ฐmm,说这话似乎太色,可惜悔之不及,ไ洪mm醒过神๰来,小脸飞红。

“你真tm流氓!看你写的诗觉得你挺斯文的,怎么说话就这么เ流氓呢?”丁记初次见面就看出我的流氓本质,果然是当记者的材料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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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给环境学院院刊《绿》和《海大青年》分别写了几篇稿子,出来后,他们送给我样刊,被我扔到เ垃圾堆里,和小洁确定关系后,时间都被我用来给小洁写情诗,他们再约稿就怠慢了许多,谢虎和洪mm几乎ๆ再也没有联系,当时我以为ฦ他们是过客而且已经过去了。

大二下半学期我和丁记混得越来越熟ງ,他也๣就越来越厚脸皮地到เ我宿舍搜刮我的藏书๰。一些书后来变得不知去向,还有一些被他转借了出去。大三才开始的某天晚上,我正在网上看,有人打我手机。

“小刀啊,我是谢虎。”

“哦,怎么突然冒出来,又让我写稿?”

“不是,我早就不管那摊事了。丁记拿了你一本《圣经》,被我借来看了,他说让我直接还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这样啊。我还有两本呢,那本你就留着吧,送你了。”总觉得谢虎城府太深,非我族类,能不和他打交道最好。

“最近有没有泡mm啊?”现在大部分人看书都有个毛病,要是碰到一个自己只闻其名的作家,那怕写的是纪实文学,也๣觉得是在虚构当然,纪实文学基本上没有不虚构的,不然谁看啊,要是碰到自己身边的人写东西,只要写的不是武侠玄幻,总觉得他是在写自己。谢虎同学看了我一些,以为我的专业是在网上泡mm,整天拿这个说事。

那时我和小洁的感情岌岌可危,不是不爱彼此,而且在一起的希๶望极其渺茫。小洁对她爸妈的话言听计从,乖๔到有点病态的地步,从我去找她、仅仅是她爸妈不让她出门她就乖乖๔听话就可见一般,要知道那时是暑假,她爸妈还上班并没在家看着她,换成别ี的女孩子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出来会情人,来个ฐ先斩后奏了。刚下火车我给她打电话时,她说爸妈不让她出门,我曾训她:“我千里迢迢地从青跑到เ上海,你却不出来,让我孤零零地呆在这个见鬼的陌生的城市?”

小洁委屈地小声分辨:“可爸妈不让我出门嘛!”

“你多大了,还当你没断呢?你就不会来个ฐ先斩后奏啊,或者撒个ฐ谎什么的?”我本来热得浑身冒汗,听了她的话开始浑身冒烟。

“不行,爸妈会生气的,他们不让我出门……”她小声地表达着委屈,我挂断电话。

这个说毕业后会来大连找我,会随我嫁到青的女孩子,却为到底是听爸妈的话还是跑出来见我而迟疑不决,那我对未来还需要有什么期望吗?从苏州回大连之前๩,我就曾尖锐地提出这个问题๤,小洁的表情恰如我便秘,十分痛苦:“我爸妈说让我留在临海ร。”

“那你爸妈是不是还说要让你找个临ภ海的男ç人嫁了?”我几乎崩溃,她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小洁的声音细不可闻。

我很难理解小洁父母的做法,他们是出过国的人,见识不谓不广,竟然还保留แ着比封建社会还封建的恶习,非要把自己的女儿拴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天哪,他们也不想想,时代的大脚๐已经走到那了?小洁也๣是乖乖女做到家,竟然全部ຖ屈从父母的安排。

因为这个ฐ原因,我从上海回到大连后,和小洁开始若即若离。我一边疯狂地想念她,一边提醒自己和她没有未来,那感觉恰如有人毕业时在B๦Bs上的留言,上大学犹如被同性恋,反抗是痛苦,不反抗更痛苦。

不管我是如何的彷徨,对小洁的思念还是有增无减,把大部分精力和经费都奉献给了电å信事业。所以当谢虎问我最近有没有泡mm时,我骂他:“泡你个头啊,我还想着小洁呢。”

“兄弟,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小洁现在已๐经是我的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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