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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的一个流氓(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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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出来这个题๤目的时候,不小心被同宿舍的几个败类看到。比我更流氓的冯帅嘿๹嘿几声淫笑:“你终于承认自己流氓了。”单纯如高中生的阿珂骂我,你怎么เ就这么เ黄色呢?而一向有色心没色胆的小林兴奋得小脸຀通红,“里面有没有那ว个描写?要是有,我第一个ฐ看。”

我大怒,逆反心理开始在胸中翻腾,当即改变了我的初衷,决心写一篇pg级的东西出来。所有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对了。满脑子马列主ว义แ、以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卫士自居者,和难容异端者请立即立开。但如果你想在这篇东西里找到细致的描写,来满足你的意淫目的,那在给你介绍几个成人网站之前๩,我会骂你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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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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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小林在旁้边不停地吸气,“轻点,轻点!你已๐经敲坏两ä个键盘了!”

“想泡mm就闭嘴!”我更加用力地敲着键盘,把一句更加肉麻的话了过去,料定那mm看了肯定禁不住春心荡漾。“差不多了,可以提见面的事了。你的说话算数,成功见面就请我吃冰激凌,泡到手就去原味斋吃烤鸭!”

“知道了知道了。”小林挥手,象挥开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赶紧接着我的话茬和mm套磁。

我丝毫不怀疑小林买电脑的初衷就是为了泡mm。以前我偶尔把mm领ๆ进宿舍,这小子总会过来和mm搭讪,然后聊得唾沫横飞,把我晾在一边上网。他这人口才本来就烂,碰到漂亮mm更是说不成几句囫囵话,每次都把mm聊得花容失色,然后不告而别。几次之后,我怒了,心想这小子有病是怎么着,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他妈想找mm领,可以去打交友热线,或者自己出去泡,你这叫什么事啊,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我不是泡不到吗?”他一副谄媚的嘴脸。

“想泡mm就赶紧下楼ä买两盒冰激凌上来。”

他骂了一句“我靠”,十分不满意我的趁火打劫,我哼了一声,一副懒โ得搭理他的模样。小林掂量了半天,终于下楼去了。我最烦他这抠门样儿,他人不错,就是忒小气,对谁都是拼死占便宜,比上海人还精打细算,让我怀疑福建人和上海ร人是近亲。

“结合你的现状,我建议你打持久ื战,而且还不用花一分钱。”我把一盒冰激凌分给冯帅๩和阿珂,自己吃一盒,小林看着我们吃。

小林眼巴巴地看着我把冰激凌吃完,显然,不花一分钱的策略๓打动了他。

“简单来说,这叫习惯战术。”我说的煞ย有其事,“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如果你在图书馆含情脉脉地注视一个爱学习的好姑娘三个月,三个月后的某一天,你突然不去图书馆看她了,她会满校园找你,然后问你最近怎么不去自习了,有没有空一起聊领。”

冯帅阿珂朝我伸出拇指,夸我想法牛叉。小林头如捣蒜,兴奋得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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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高二的时候,枯燥紧张的学习๤生活让我焦头烂额๩,一幅公式定理的衰样,唯一的放松就是看窗外的风景,作冥思状。教学楼前๩有一条不长的石板路,两旁栽了摇曳生姿ู的垂柳,隔不远就是一张石凳。一些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喜欢早ຉ上坐在石凳上晨读,我坐在二楼,能清楚地听到不标准的英语音,晚上石凳被一对对早熟的男ç女占据,他们清楚地意识到,再不抓紧,以后就是想早ຉ恋也晚了,于是乎ๆ他们的进展一日千里,很快聊得如胶ด如漆山盟海誓,但之后的进度就是千日一里了,聊了几个月才牵手阶段,偶尔有几个ฐ大胆开放的步入吻关系,还没吻熟练,毕业了。

应该说,那时候我们的观念是很传统的,当然可能我的观点不具代表性。那时我绝对是清纯好少年一个,对女性和恋爱的所有认识都来自,而且是那ว些所谓的名著和金庸古龙的。这些有个ฐ共同特点,悱恻的描写不少,但无一例外都是前戏做足,最重要的部分一刀阉掉,只能靠读者自己意淫,可惜那时我懵懂无知,生理卫生课又被取消,也无຀从意淫起。更要命的是当时我把里写的情景当作恋爱的范本,以为要乎情止乎礼,直到เ三年后也就是大二结束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受到的毒害有多深,可惜已经悔之晚矣。让我幡然醒悟的人叫小洁,不过她第一次出场是我高二的时候,教学楼ä前的石凳上。

记不清是那天早晨,我依旧在窗边玩深沉,突然看到一位黑衣白裤的女生。从我多日຅观察总结出的规律,占据石凳晨读的基本是固定不变的十几位,他们好像约好似的,统一穿土得灰尘飞扬的校服,而且大多都捧本十六开的英语教材,看上去好像是在开会似的。偶尔有人穿便服出现--估计是校服实在脏ู得不能穿了--也๣是一身尘土味。由á此我断定这个一身清爽的女生是新来的,于是格外注意。她有着黑亮柔顺ิ的披肩长,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让人只恨自己的手不如某些女生的舌头那么เ长,可以伸过去抚摸。

我就这样注视了她差不多有三个ฐ月,三个ฐ月后的某一天,她突然从那ว张石凳上消失了,我满校园找她,想问她最近怎么不坐在那张石凳上晨读了,有没有空一起聊领,结果我找了半个多月,再也没有看到她那黑白分明的背影。

短暂而炎热的暑假很快结束了,高三刚ธ开学的时候,我在学校的宣传栏上找到了她的照ั片,原来她已๐经毕业了,考上了上海的一所著名的大学,而那ว天我终于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孙小洁。照ั片上的她穿着校服,眼睛亮如秋水,和她的背影一样黑白分明。

黑色的高三开始了,学校对高三的学生总是额๩外照ั顾,条条框框一大堆,而且详细到เ让人恐怖的程度。定时起床,定时熄灯,定时关门,定时做广播体操,定时开饭,定时考试,定时……我讨厌定时,我们又不是闹钟!

其实也幸好是这样,我才没空看窗外,去搜寻那ว个黑白分明的背影。这个习๤惯,就这样慢慢地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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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冯帅同学,你能不能别再那里搔弄姿了?一整就这半天,连我都心慌意乱ກ了。”小林有气无力地敲着键盘,显然那ว边的mm还是不怎么เ搭理他。

“md,我照镜子怎么เ了,你代表组织是怎么เ着,还想随便剥夺我照镜子的权力?”

隔壁碉刚在冯帅๩的电脑上打cs,嘴里一直不停地“啊,啊被人爆头”“oh,yeah这是打爆别ี人的头了”,怎么看都像一幅快的样子,只见他的电脑แ屏幕一灰,接着“啊”了一声,又被人爆头了,趁切换菜单的时候插了一句:“你照镜子没有错,看一照就是半个多小时就是你的不对了,晃得我眼睛都花了,影响我瞄准知道不?靠,害我老是被人爆头!”

“我知道,你们两ä个这是嫉妒。因为啥呢?我照镜子,叫天生丽ษ质难自弃,你们俩照ั镜子,就是这个ฐ男人不乍地!”冯帅摆了一个骚的pose,朝他们两ä个抛了一个媚眼。这下连我和阿珂也受不了了,只听呼啸之ใ声大作,两本书一个鼠标垫一包瓜子朝冯帅砸了过去,冯帅怪叫着窜出门去。

“这丫的,又和mm约会去了。”小林的话一股山西陈醋味。

“唉,没得比啊,恋爱的人……”田刚ธ话说了半截又是“啊”的一声大叫,被人爆头了。

“是啊,人恋爱了,心还是单身!他这样的流氓,整天都有mm约会,可怜我这样的痴情人……”听小林的语气,他是打算呆在山西地界不出来了,屋里的其他三人都是汗毛直竖。

“我晕了,小林子你饶了我吧,被你说得我胃酸过多。”阿珂打断小林的话,“前一阵小刀不是教你一招泡mm的绝招嘛?怎么,没付诸行动啊?”

“别提了!我在图书馆盯上了一个大波妹,每天坐在她对面自习,两ä周还没到,我觉这大波妹也๣开始看我了,我心想小刀的这招还真好使,我还没不看她,她就开始对我好奇了,结果有一天下自习的时候我被一个大个给拦住了,问我干吗老是盯着那大波妹看,想耍流氓是不是?真是郁闷!”

我和阿珂田刚哈哈大笑,小林有点气急败坏,“靠,你们还笑!真是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其实我就是想耍流氓,可我不能ม承认啊。”

“哈哈,没关系,这个算意外……哈哈,我再教你一招,包你泡到手!”我还是忍不住笑,说话都难。

小林扑过来卡住我的脖ๆ子,“臭小刀,你还说,现在不能看她的大波,我倒不习惯了,想再去图书馆找她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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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๐

高三第一学期在忙碌中平静地滑过去了,那时我原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行尸走肉一般地走过高三。直到离高考还有三个月的时候,我收到了小洁的一封信。

过去了这么久,那封信都写了啥,我还真给忘了,唯一留แ在脑海ร里的,是小洁那ว一手漂亮利落的字,象印刷็一般整齐,没有错别字,也๣没有一丁点涂改的痕迹。大学毕业后我把一些舍不得扔的东西带回家,堆放在我和弟弟共有的房间里,其中包括朋友写给我的一堆信。我把小洁写给我的信单独找了出来,她在我高三和大一时写给我的信多有散佚,我大二那一年写给我九๡封,大三那一年我和她已经分开,她在网上写给我四篇文章,大四那ว一年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写了一篇字,放在她的博客里。而我写给她的信,不知她是否还保存着,我写给她的信要比她写给我的多得多,而且最长的一封长达十六页ษ,最少也有四五页。现在的我很难理解当时自己怎么会有那么เ多话要说,又是用怎样的耐心一页ษ一页写下来,要知道我现在写一份几百字的公文也要烦半天,而且从来都用电脑打字,彻底抛弃了纸笔。

我之ใ所以有些罗嗦地说到她写给我的信,是因为在我和她之ใ间,除了仅有的两ä次见面外,只有靠信和电话来倾诉思念。时过境迁,我才现,声音是靠不住的,声音更象一阵风,只有拂过脸຀庞时才能ม感觉到惬意,而文字则可以把心情想念悲伤等等留在纸上,多年后读起,仿佛依旧ງ可以触摸到เ那些往事的余温。现在我已๐经很少写信了,email也很少写,现在我习惯短信打电话。再翻开她的信,她娟秀的字迹犹如蝴蝶的翅膀,虽然被风干了也能ม猜出它们飞翔的状况。我不知道蝴蝶是怎样变成标本的,蝴蝶风干了就会自然变成标本吗?

请原谅我的跑题๤,现在转回来。我费了半天功夫,终于找到เ了她写给我的的一封信。她说是通过我的同学杜飞才知道我的名字的,本来给我的信早已写好,但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迟迟没有寄出,本想通过杜飞转交又怕这样有失礼数。她说她是因为那ว诗才想认识我的……我记起来了,那是200่0年3月29日,我只所以记得这么เ清楚是因为ฦ教学楼ä大厅的黑板上用血红的大字写着:高考倒计时,还剩9๗9天。那ว块黑色的木板每天都变换着天数,好像在宣示ิ末日的来临。我那ว时还是高二,平时自不会注意这块黑乎乎的木板和狰狞的红字,而那天早ຉ上木板前围的一群人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木板的右上方แ贴了一张纸,纸上面用漂亮娟秀的字写了一诗,大意是高考马上来临舍不得离开学校离开同学叮嘱๥师弟师妹好好珍惜眼前勉励师弟师妹奋学习云云,一向和我形影不离的杜飞视力不佳,又没带眼镜,急着要钻๵进人群看个ฐ清楚,我扫了几眼,拦住他说:“不用看了,一小诗,水平一般,看上去受汪国真那白痴影响很深,写的象口水似的,走吧。”杜飞只对mm和篮球感兴趣,闻言立马掉头走人。本来以为这事不过一小插曲,冷笑一下就过去了,没想这插曲竟然会变成主题曲--午饭回来的时候,现木板前๩依旧围了一群人,而且比早ຉ晨围的人还多,我利用自己้的好视力从人群的上方瞄了过去,现黑板上又多了一张纸,一手张牙舞爪的字直欲破纸而去,我自诩读书破万卷认识的字连错别ี字算上怎么也๣有四五千,可愣是没认出他写了点啥之所以认为ฦ是个男ç生写的,是我觉得要是一个女生写这么一手字,她可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后来有一位在内围的老兄一字字读出声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吃饱了没事做的家伙写了一诗,意思是师兄师姐们走好,我们会接过你们手中的旗帜,呵护好下一届的师弟师妹云云。对不起,说错了,说那ว是一诗简直是又把近年来惨遭蹂躏的诗人们又羞辱了一遍,因为那纸上写的东西更象是领时的口水分行写了而已,我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回到教室杜飞和周围的几个家伙说了一番所见所闻,没想这几个家伙都早已知晓,正纷纷猜测是谁写的呢主要是猜测第一诗出自谁手,因为大家都被那ว一手漂亮整洁的字给震了,言谈间极尽yy之ใ能事,把几个校花级的mm都yy了一遍,我对那两口水诗的真知灼见被他们无情地当作耳旁้风,这让我十分不爽。看到这里,各位读者也许对我这家伙十分不满,觉得我言语尖刻,牛B哄哄。恩,也是,从小我就习惯自鸣得意,喜欢对镜自照,觉得自己是根特大的好葱,另外我那ว时熟读新า诗三千,不会吟也会看,那ว两口水诗水平实在不乍地。杜飞平常事事向我看齐,可除了篮球外事事被我比了下去这里主ว要指学习和讨mm欢心上,因此更加受不了我这冷嘲热讽的劲,“你是不是也写一,给他们看看大文人的水平?”然后从牙缝里“7”的一声,又转身加入到热火朝天的猜测中ณ。

我用一节自习๤课的时间写了一,然后趁还没下课的间隙窜出教室,四望无人,便大剌剌๨地把两张纸贴了上去,大致是针对两口水诗的内容写了一下,主要用了顾ุ城和北郑๳愁予羊令野惯用的手法那时的学生一心只读课本,对当代诗人的了解还局限于鲁๥迅舒婷惠特曼,用现在的眼光看来,手法还嫩的很,但怎么看也象一诗了。晚饭的时候木板前๩围的人更多,一些除了课本连爸妈也๣不关心吃完饭就到เ教室学习的学生只能从侧面绕着走,我经过外围的时候,听到的基本都是赞美之声,心中不由窃喜,杜飞看我一幅自鸣得意的嘴๨脸就知道那ว诗是我写的,于是不再费劲往内围钻,和我一起回到教室,提前回到教室的几个ฐ家伙正在热烈讨论“一天三湿”事件,气氛热烈,看我进来就呼啦啦围住我,逼问我最后那ว一牛叉的是不是我写的,从杜飞那ว里得到เ肯定的答案后,对我一顿拳打脚๐踢这是我们高中时一群狐朋狗友表示ิ亲热的方แ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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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

当时我只顾沉浸ฤ在这浅薄的满足感中ณ,根本没想到这事会越闹越大,更没想到เ这件事的后遗症一直会延续到今天。围观的人一直在晚自习铃຃声响过很久才慢慢散去,还有一些好事之人言语凿凿地说自己้认识其中两诗的作者,并大讲其日常琐事,也不知把张冠给那ว个李戴了。另有一些吃饭动作慢一点的人在晚自习๤前没能钻进内围,便趁晚自修时间偷偷溜了出来,以致那块木板前๩始终围了一小群人,喧哗的声音终于惊动了副校长和教务主任,两个人挺着啤酒肚过来,以佛门狮子吼功喝退了那群伪诗歌爱好者,并一把撕掉了那四张纸。

第二天早上语文自修课,漂亮的语文老师๲田mm凑到เ我耳边问:“昨天的最后一诗是不是你写的?”

后桌耳尖的杜飞凑过来,“甜甜老师你是怎么เ知道的?”语文老师十分讨人喜欢,我们几个捣蛋鬼以甜甜老师称之ใ。

“我珍爱的学生写的,我还能ม看不出来?别ี的不敢说,单就新า诗而言,我们学校包括老师,没有人写得比小刀好。”我闻言脸上不由杂花生树,活色生香。

“小刀你先别美,我听说这事校长已๐经知道了,还为ฦ这事开了会,认为已经早ຉ成不良影响,要追查到底。”我当时草容失色,小脸立马绿了,杜飞竭力要装出一幅担心我的模样,但还是忍不住偷笑几声。这个ฐ混蛋!

第二天是周四,被通知说要开校会。我心说这下毁了,难道那群脑แ满肠肥的家伙这么เ快就破案了?校长依旧以“简单说两ä句”开场,然后开始了长达一小时的唧唧歪歪。关于“一天三湿”事件,只在最后轻淡描写地提了几句,说马上就要高考了,高三学生的要任务是静下心来好好学习๤,而高一高二的应该尽量营造一个安静的学习๤氛围,不要搞出一些事来让高三的大哥哥大姐姐分心,然后就宣布散会。我悬了一天的心才算放下来,以为这事总算过去了,“明天又是新า的一天”了。

虽然这事闹得不小,但由于校方的残酷镇压,“一天三湿”事件只能在民间悄悄流传,而且只有极少的人知道扰乱民心的凶手是谁。当时我并不知道第一诗就是小洁写的,而小洁当时是校宣传部ຖ长,和体育部的杜飞认识,我这个当事人却没能知道自己้的同伙都是谁。“一天三湿”事件还没平息,小洁就出现在窗外,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了过去。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事件就象一粒掉进湿润土壤的种子,依旧在慢慢积蓄力量,以后会出可爱的嫩芽,开出美丽的花,并结出苦涩的果。在我离开那ว所高中前,只生过三件事和“一天三湿”事件有所牵连。第一件是我刚升入高三不久ื,教务主ว任找到我,劈头就问那ว“一天三湿”的第三湿是不是我写的,我张口结舌之下来了个ฐ默认,以为教务主任喜欢秋后算账,没想他只是用肥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说原本负责宣传的人已๐经毕业走了,今年教学楼前两排宣传栏的工作就由á我负责;第二件是我刚满头大汗地把新า学年第一期宣传板报弄利索ิ,汗还没擦干就有一个高二的小姑娘找到了我,说知道那第三湿是出自我手对我十分崇拜是我忠实粉丝云云,并加入了宣传部ຖ当了我的手下,并在某天送我一本笔记本说是期待我写出更多更好的诗来,我翻开笔记本看到เ里面还附了一她写的小诗,诗中表达了裸๤的爱慕之意,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把那ว小姑娘找出来道貌岸然地训了一顿ู,嘱咐她goodgoodstudy,daydayup,而第三件事就是收到小洁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