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人轻轻地抹着她的眼角,她知道那是另一个人的手,微凉,对于烧得迷糊的她来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受。
这回叶落没有拒绝,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山风微凉,吹拂在脸上有说不出的舒服。耳边的蛙叫虫鸣吵闹却悦耳,满天的繁星眨着亮晶晶的大眼,展现出它们最迷人的一面。
拒绝了钱立的车,她自己้拦车回到了住处。在心里对自己说,要把这一切都忘掉。也会努力地,把江睿宸也忘掉。只有忘掉他,她才不会做出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举动。
因为太过惊讶,叶落几乎是像被电到一样弹起来。因为床的弹性太好,再加上她就睡在床边,所以整个人骨碌碌地往地板滚去。
也许,我真的醉了。迷糊的脑แ子想着。
叶落穿过灯光暧昧的回廊,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刚跨出大门,就看到那两个ฐ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一个小小的后退,便直直地往前开去。
小小的车子内,安静祥和。
果然,等钱立一行人走进电å梯,整层楼的人都开始往她的办公室涌,冲在最前面的就是童言那个家伙。
带着一肚子的猜想,暂时忘却了江睿宸这个人,叶落没多久就睡着了。
“那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或者他只是跟别人有生意上的应酬,并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以前她总觉得江睿宸不可靠,可是现在看到好友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她又忍不住为他辩护。
“小丫头……”江睿宸开始明白,事情可能不会如他以为的那ว么เ容易解决。
“他让你哭。”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吐出四个字。
叶落冷哼一声,扭开头。“那ว是因为,我不知道江先生原来这样博爱。”
想到他一早ຉ就已经背叛了他们的感情,而她却傻傻地活在自己以为完美无缺的爱情,她就觉得心如刀割,替自己้感到悲哀。
叶落不得不转回头看着他,这种尖锐的质问语气,让她觉得胸口疼。背叛他们爱情的是他,凭什么เ他现在这样质问她,好像她才是红杏出墙的那ว一个?
她刚刚要问什么เ,却被撞入眼中的身影惊得愣住了。他是谁?原来,窗前还站着一个ฐ人,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此刻,他正直直地看着她。
那女孩有着小巧ู的五官,妆容活泼亮丽。秾纤合度的身材,简洁的白色Bar内衣搭了条黑色背带热裤,无处不在的释放了一种青春的活力。背带热裤又用了丝绸与镂空的巧妙结合,凸显出纤细的腰与柔嫩的背部,与白皙修长的腿相呼应,曼妙的体态一览无遗。
门打开了,叶落慢慢地抬起视线,有些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但只是一眼,她就垂下睫毛往屋子里走去。
叶落吞了一下口水,一股凉气突然从心底开始往四肢流窜。身子好像被法术定住了,无法动弹。
“也好。有任何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千万别一个ฐ人硬撑。”
“我会的。”
“你在门外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去。”
叶落张嘴本想叫住她,但到底还是算了。她现在是个病人,想说服他恐怕也不容易。即便不带任何感情,那也有损他的绅士风度。
一路上,因为身子还不是很舒服,叶落没怎么开口。钱立也专注地开车,没有打扰她。只有舒缓柔和的音乐,在车子里荡漾。
车子停在叶落住房的楼ä下,她刚要下车的时候,钱立突然将她喊住。“怎么เ了?”
“你病倒的第二天,江睿宸找过我。我想,他可能误会了。”叶落愣了一下,眼中浮起黯然。“哦。我先上去了,谢谢你。”
虽然奇怪,但是江睿宸的一切,早已经于她无关。只是心底这样跟自己说,心情却还是受了影响。
回到房里,她换了睡衣便又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๐经晚了。因为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只是喝了一碗粥,服了药就躺在床上看新闻。
其中一则ท新闻是关于一个帮派老大的花边新า闻,具体是什么内容,叶落也没注意听。只是电å视上出现的那个人,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却惊得猛地坐起来。那个人,她好像见过!
回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曾经认识这样一个ฐ人。可能是烧脑子不清晰感觉也迟钝了,于是摇摇头继续窝回床去。但是那个ฐ一闪而过的身影,偶尔还是会让她皱眉苦想在哪里见过。
后来眼皮子实在撑不住了,她打算洗洗漱漱上床继续睡了,却接到了童言的电话。
“落落,你的电话终于通了。你这两天都去哪里了,电话也不通,把我给急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住的地方。”应该是钱立怕有人打电话过来吵到เ她休息,所以替她关机了。
“听说你病了,是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感冒了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你乖乖地睡觉去,我明天去看你。对了,那个——”声音突然嘎然而止。
“怎么了?”
“没事了,你快去睡觉吧。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找你,乖๔乖的啊。”
“好。”这个言言,老是把谁都当小孩子一样。
叶落无奈地摇摇头,挂了电话。因为精神还不是很好,所以很快就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梦到เ了那ว个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真实的陌生男人。甚至还能真切地感受到略有点粗糙的指尖划过自己้脸庞的那ว种温暖的酥痒。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叶落还在沉沉的梦中。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鸵鸟地告诉自己้再过一会就没事了。但敲门的人,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啊——”叶落懊恼地吼叫一声,一把掀开被子,懊恼地瞪着门口的方向。
谁这么早扰人清梦,拖出去砍了!猛地又想起昨晚言言说今天会过来的,只得睡眼惺忪地去开门。
“言言,你能不能ม不要这么早ຉ啊?”她软软地靠在门上,没瞧清楚来人就开口抱怨。
“小丫头。”还有些软的身子,被人一把抱住。
睡意,顷刻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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