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练武场的一切都接近现代文明,我们不再是奴隶,也不再受到不公正待遇,住的是小楼,吃得是四菜一汤,惟一要做的事就是练功。除了练习自己้分到了绝技之外,都要练习๤轻功,也๣就是走桩。苦尽甘来,也๣许是记忆被那些刻๑骨铭心的惨痛经历填满了,这里生的点点滴滴竟无法洗涤我的心灵,两年的时间就如过眼烟云般逝去,我练成了少林大力金刚腿。平凡往往造就伟大,我创造了一项记录,两ä年的时间练成大力金刚腿在魔教所有武士中是第一个。我受到了极大的关注,特别是这二十八个女人的领阿金,她的大名我早就听过,只是两年来一直不知道她就是阿金。

吃过这次兔肉的美味后,我开始动脑子思考如何搞到肉吃了。什么เ事就怕想,只要肯想就总有办法。我这个办法并不是什么เ好办法,用鲁迅抓麻雀的法子。用藤条编了个大筐,用一枝木杈支着,在木杈底端拴一根藤条,将我吃的那些坚果磨碎撒在大筐的下面,守株待兔。在这个原始的环境里,这些鸟完全没有识破陷阱的能力,所以我的收获是巨เ大的,那些让我看了就吐酸水的坚果已经成为ฦ了一种储备,有肉吃谁还惦记它们。肉的出现促进了生产力的展,我开始打磨一些石器充当用具,我用石块加树枝给自己做了一张床,并开始编草鞋。我的这双军警靴在这些天的跋山涉水中已๐经脱皮了,估计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坏掉,编草鞋也๣算是未雨绸缪。我编草鞋的兴趣是很大的,苦不苦,想想长征两ä万五,当年红军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穿的基本上就是草鞋,我现在也是在长征,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片丛林里要呆多长时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ม是一辈子,我的目标就是活下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活着才能去实现一些梦想和希望。

我走后,四个怀孕的女人没有办法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便一直带着,直子身体弱,在胎儿六个ฐ月大的时候患上重病离开了人世。直子是一个ฐ善良而温顺的女人,她死的时候刚刚ธ十九岁,她也๣是这里面唯一的处女,我占有了她,也要了她的命,我没有尽到เ一个男人的责任。蒋小红、慧子、拉贝的肚子都挺了起来,她们已经无法劳动,这个大家庭的重担就压在了其余八个女人身上。分娩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尽管她们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但谁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狼狈和不知所措中灾难生了,拉贝大出血而死。拉贝是个画家,搞艺术的人都是有个ฐ性的,她一开始并不合群,我经常批评甚至打骂她,她是极其怕我的,其实她们都怕我,因为我极少怒,而一旦恼起来就是一场狂风暴雨。蒋小红和珍妮都是特种部ຖ队出来的,身怀绝技,如果真正打起架了,我肯定不是她们的对手,但她们经常会被我骂得狗血喷头,泪流满面。这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我的威แ严,当然,我在处理事情时是公正的,我不会无缘无故的骂她们,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打她们,我骂她们的时候我比她们都要悲伤,我打他们的时候我经常会心疼的流泪。我认为这完全是感情的上释放,她们自然不会记我的仇,只会更加的尊重我。拉贝本来是不该怀孕的,那ว一天她又犯了自由主义的毛病,我在盛怒之ใ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即便是光着身子她依然不服气,也许是习惯了一种方แ式的征服,在知已经求饶并告诉我来月经的前提下,我依然没有放过她。

这一天我同时获得了两个ฐ坏消息,一个是我将要进入死亡谷,一个是蒋小红、直子、惠子、拉贝怀孕了。进入死亡谷将要遭遇的事情尚无຀法预料,但她们四个怀孕的事全是我搞出来的,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这样的事情会要了她们的命。当时自己只图一时之快,把可能形成的后果抛之脑后,现在后悔已是晚矣。她们大多都戴着节育环,秦昕虽然没戴,却很有经验,她会算日຅子,直子、拉贝可以原谅,她们的年龄摆在那里,可蒋小红和惠子就很不应该,蒋小红是结过婚的人,惠子是订了婚的人,可偏偏在这方面栽了跟头。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如何打掉,这里没有什么药物,还不能走漏风声,倘使魔教得知,我们这些人统统都要进地狱之ใ门。事情很棘手,我却顾不上,进了死亡谷,命运又将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满足于在丽莎这里得到的温饱生活也是懦弱的表现,看着自己日渐鼓起的肚腩我坐不住了。这一天骑着“雷诺”去打猎,一只肥硕的野鸡引着我们几乎翻过了一个ฐ山头,本想和“雷诺”回去,却传来女人的呼喊声,听起来有些像中文,声音非常凄惨,只是不甚清楚。真是怪了,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遇到人,而且情形总是不同,管他什么人,说中国话就是中国人,有“雷诺”在也๣没什么好怕的。这片密林与我所在的那片密林完全两样,地上爬行着很多的怪虫,我只认识蚂蚁,树上更是吓人,到处是蚂蟥和毒蛇,还有那浓浓的腐臭气味让人作呕,我想起了1942๐年中ณ国入缅作战的抗日远征军在野人山的遭遇,那真是人间地狱。树与树之间的空间很小,我只得牵着雷诺行进,雷诺在前๩面狂吼着开路,其码那些毒蛇会望风而逃,不过那些蚂蟥仍是虎视眈眈,不时的从树上掉到เ身上,让人丝毫不能放松警戒,要不是有雷诺的陪伴,这片密林会像一堵墙一样把我永远挡在这边。

当我从死里逃生的喜悦中摆脱出来时,现已是傍晚时分;当我意识到เ需赶紧返回山洞时,却辨不出来时的路,真是造化弄人,大喜大悲。太阳终于把最后的一丝光辉也收回去了,我只能再爬上一个ฐ树杈,丛林的夜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方向的迷失。可恶的蚊子成群结队地伺候着我,鬼火又出现了,哭声、笑声也传来了,与以前不同的是火更大,声音更真切。我不知道这天是不是旧历十五,但月亮却是很圆很亮,这一个月以来,洞里洞外跟兽群打交道使自己的胆了大了不少,我索性爬到了树的最高处,现鬼火变成了星星点点的圈,还能看到冒出的浓烟,鬼火能冒烟吗?与其在这个树杈上被蚊子欺负,还不如去探探究竟。如果放在一个月前๩,我绝对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不同了,只因身处险境也愿身犯险境。

那个被我骂作骚货的女人在关键的时刻拍了拍小黑妞的肩膀,小黑妞退后了两ä步,这个骚女人手里拿着一朵野花,她让我在大蟒蛇与花之间做出选择,在我眼里这是多此一举的,我自然知道这不是一朵寻常的花,哪怕是毒花,我宁愿被毒死也不愿被大蟒蛇吞噬。她将花放到我的鼻尖,我嗅到了花的香味,很淡雅的香味。我想这极可能ม是罂粟,它足以剥ຓ夺我的灵魂,实现对我的控制。她让我吃下去,我没有迟疑,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将这朵花吃下去,我就会被大蟒蛇吞下去。“两权相害取其轻”,我宁愿死得舒服些。骚女人乐呵呵地说:你小子吃了人家的命根大补呀,今天就让你把补的东西都吐出来。我当时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但我觉得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她们被驱赶到เ了一个ฐ专门验身的地方,负责验身的是一个面目极其狰狞的老太婆,这可不是健康体检,而是查验是不是处女。女孩与女人在魔教里的差ๆ别是巨大的,不管生还在死。就拿刚ธ才行刑来讲,处女是不被污辱的,刚刚ธ被烤和被煮的两个ฐ女孩就是处女,她们被烤熟和煮ุ熟ງ后会被这里的人吃进肚子里,剩下的骨头会被掩埋;而女人在被折磨致死后要丢到山里成为ฦ野兽的美食。验身很快完成,近二十名女子中ณ只有两个ฐ处女,接着她们被押到一个ฐ火盆前,火盆里放着几把烙铁,每个ฐ人都要在胸ถ前๩烙上魔教标记,只不过处女与女人的标记略有不同。排在最前๩面的这个女人无຀疑是要倒霉的,通红的烙铁放到胸前๩在没有充分做好心理准备之ใ前谁都会畏惧的。这个女孩在退缩、在哭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但正是这个ฐ再正常不过的反应给她招来了杀身之祸。在皮鞭的招待下,她很快被捆住双脚倒挂在一棵大树上,她是赤裸的,身上又被皮鞭打得血肉模糊,很快就招来了一些飞鸟的啄食,这个不幸的女人只能用双手无力地遮着自己的脸຀部ຖ,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剩下的这些女人再没有犹豫,勇敢的去迎接烙铁的烧灼。当夕阳的余晖尽皆散去,被倒挂在那棵大树上的女人已经只剩一副骨架,光秃秃的没有一点肉。

船儿已经扬帆๰起航,

萨嘉参加完葬礼ึ回去后中ณ风瘫痪了,她最心爱的男宠盖斯已๐经取得了处理教内事务的权利,萨嘉这个老色鬼都这样了还是离不开他。盖斯也๣许觉得自己有些势单力孤,竟与蛇神勾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势力。蚁神同样闻风而动,这个地狱里的恶魔,竟也๣声称自己้最有资格继承教主ว之位。她怕盖斯与蛇神占了先,也๣早ຉ早地调动了百万只食人蚁布๧署在总坛周围,做好了逼宫的准备。现在的总坛成了禁地,几十万条毒蛇、百万只食人蚁剑拔弩张。

最有资格继位的应该是蜂神白翎,她在魔教可以说是德高望重,只是萨嘉故意排挤她。这里还要提到一个人——兽神索拉,他怎么一下子安分起来,倒不是他安分,只因为他没有了嚣张的本钱。他最得意的时候竟想与萨嘉同列教主之位,在其他三个护法的联合抵制下阴谋没有得逞,便想自己扩大领地。他的军队非常强大,最多的时候可以同时驱赶一万多头猛兽,不长的时间就消灭了与兽山相邻的两股势力。那时有一支部ຖ队是这里的老大,我本是想把这支部ຖ队的名字告诉大家的,只是出版社ุ的编辑同志说不符合出版规定,我便用g代替,下文还牵扯到一些名称,都用字母代替。g是不允许索ิ拉这样乱ກ来的,索拉硬气的很,不但不买账,还想把他们也搞掉,自己做丛林里的老大。他带着兽群主动出击,几小股g兵很快变成了野兽的食物,g老大的地位并非浪得虚名,他们很快集结了近八百人的队伍,这里面配备着五十门迫击炮以及几十挺轻重机枪。连战连捷的索拉有些得意忘形,他竟在大白天驱赶着兽群向g的阵地起冲锋,在对方แ猛烈的炮火下,兽群伤亡惨重,四散而去,倒霉的索拉在混乱ກ中ณ倒地,差ๆ点没让他的兽群踩死。g军队这一战本来是大获全胜,他们也有些大意,武器装备刚ธ刚ธ收起来,狼群又杀了回来,双方陷入肉搏战,这是一场残酷的人狼大战,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狼群终于被杀散了,八百多g兵损失过半。这场争斗谁都不是赢家,索拉的兽神之ใ名从此名不副实,他再也召不来上万头猛兽,最多也就使唤几个ฐ狼群。g就更惨了,战后他们失去了丛林老大的位置,也没有了与m政府军抗衡的实力,不得不投靠了m政府军。

萨嘉对这个伤痕累累็的索拉也算客气,不计前嫌的让他继续身居护法之位,并在那个ฐ时候将阿瑶派过去做他的徒弟。索ิ拉的伤是自然愈合的,因为ฦ萨嘉ล根本就没给他派医生,这一过程中他染上了毒瘾,身体和心里的创伤使他彻底的颓废。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索拉这两样都没有了,委实成了一个奴才,再加上阿瑶与阿琼感情甚笃,又狂傲任性,阿琼以前๩在这里受的苦她都要索拉无຀条件偿还,现在的索拉比山洞里关着的奴隶都要下贱和凄惨。说到这里我就要为阿琼鸣不平,同是做徒弟,一个被师傅整得那么เ惨,一个把师傅整得那么惨,真是因人而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