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吴昆绕到关薇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来。关薇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ณ顿时一阵眩晕。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吴昆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红艳的小嘴中ณ一阵狂顶,等他射出精液,嫣夫人立即伏地剧咳起来。

“这几年江南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鹰煞杜胆、狡狐胡林、血百合关薇,还有腥刀吴昆--柳家庄的案子听说就是吴昆做的。这几个ฐ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叹息起来。

“肏!小婊子号称绍兴第一美人儿,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可真舒服……”吴昆淫笑着搂住柳小姐的腰肢,顺手托住她膝弯,沿着圆润๰的大腿朝少女股间探去。

良久,吴昆松开黏糊糊的手掌,脑袋支在墙上,额๩头一下一下用力撞着,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足以焚身的欲火略息了一些,但眼中ณ的火焰仍在升腾。

墙上一枝桃花突然绽开,吴昆心下一凛,慌忙整好衣服,目不转睛地望着那ว枝桃花。

哑仆既聋且哑,无法用铜铃຃传讯,黄药师๲便专门制了这枝机关桃花,用来传递讯息。

桃花一朵一朵越开越多。等十二朵桃花完全绽开,吴昆不敢怠慢,急忙朝港湾奔去。

十二朵桃花全开,意味着岛主ว黄药师就要回来了。

黄药师๲每年离岛两次,游历天下,每次总在两ä个月左ุ右,这次他却一去半年没有任何音讯。众弟子心急如焚,但师父秉性严厉,谁也๣不敢离岛。最后还是性子最急的陈玄风按捺不住,独自离岛去打探消息。他一去月余,也未有消息。

吴昆有时会想:黄药师会不会出了什么เ事?但旋即就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可笑。无论武功智计,这世间还有谁能伤及黄药师一根毫毛?

一叶小舟迎风驰来,船头一人青袍方巾,神๰采飞扬,正是东邪ิ黄药师。

吴昆聋哑后目力大进,抬眼一看,只见黄药师满面春风,与以往的孤高自傲大相迳庭,连眼神๰都带着笑意。

“莫非是得了什么เ异宝?”吴昆暗自纳闷儿,“去年他从天师观抢来《鸭头丸贴》也没有这般得意啊。”

在桃花岛熏๱陶多年,吴昆早已非吴下阿蒙,才学虽然没有,见闻却是大大不同。他一个做饭的哑仆,所见的书画真迹,足以羡煞一般的鉴赏名家。

少顷ั小舟入港,五名弟子喜形于色,一齐躬身行礼。黄药师๲没有下船,却从舱中ณ扶出一个女子。

吴昆一瞥之下,只觉太阳穴突突乱ກ跳,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半晌后脑中犹自微微眩晕。

那女子身着白衣,青丝披在肩上,如云如瀑。她年纪似乎比梅若华还小着两ä岁,丽色绝伦,明眸丹ล唇,眉目如画。那女子莹白的小手放在黄药师掌中,小心翼翼地下了船,在阳光下嫣然一笑,直令百花失色。

“这是你们师娘。”看到弟子们惊诧的目光,黄药师只洒然一笑,扶着娇妻道:“阿蘅,这是灵风,这是超风……”

吴昆怔怔地望着黄药师的嘴๨唇,连他说些什么เ也没有看清。心底无຀限的崇慕中,不期然泛起一股嫉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不仅潇洒从容,风采照人,而且聪明绝伦,无所不窥。相貌、武功、才学、智慧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居处是桃花岛这样的世外仙源,门下是曲陆梅陈这样的人中龙凤——黄药师怎么เ能ม不傲?他简直是神๰!现在又娶ດ这样一个娇妻,连神也๣该嫉妒呢……

可是凭什么他就该高高在上?自己就该当他脚下的蝼蚁?

吴昆心里翻翻滚滚,一会儿又嫉又恨,一会儿又崇慕万分,到最后自己้也๣分不清心里是什么เ滋味。

冯蘅:十七岁,嘉ล兴人氏。东邪黄药师之ใ妻,后因小产而亡,遗下一女。

***************

桃花岛的道路暗合奇门八卦、阴阳五行,平常人一上岛便眼花缭乱,辨不出东南西北。冯蘅缓步走来,却如闲庭信步,不时指着岛上的道路与黄药师说些什么เ。她脚๐步轻盈,娇怯怯毫无力道,显然不谙武功。

黄药师๲对柔弱的妻子宠爱万分,一路谈笑风生,尽显胸中ณ才学。

诸弟子在后听了几句,不由á暗自咋舌,这位师娘年纪虽小,但对奇门遁甲熟ງ稔之极,与师父随口谈论,已是精深幽微,奥妙无穷。真不知师๲父在哪里遇上这么个师娘๤。

到得积翠亭,冯蘅已๐经走得娇喘细细。黄药师将她扶到椅中,先问了陈玄风的去向,然后笑道:“我此番๘离岛,得了两件异宝。”

黄药师不重礼法,对弟子也是以“我”自称,但诸弟子对他的尊崇却并无稍减,当下齐声道:“恭喜师父!”

“第一件就是你们师娘……”

冯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眉宇间却甚是欢喜。

“第二件,是你们师娘๤从周伯通手中得来的《九阴真经》!”

此言一出,众弟子先是大惊,旋๙即又是大喜。当年师父论剑๳华山,终究还是不敌王重阳,后来因此弃剑不用。可周伯通是王重阳的师弟,当世能胜过他的也๣数不出几个,师娘๤毫无武功,如何能从他手中ณ取得《九๡阴真经》?

黄药师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半年前他在嘉兴邂逅十七岁的冯蘅,立时一见倾心。黄药师何等样人?向来率性而为,从不为俗礼所拘,莫说意中人年已๐及笄,就是再小几岁只要看中ณ,他也要想方设法携到桃花岛等她长大。而冯蘅也非凡俗女子,见得黄药师的才华风采已是芳心暗许。两人遂结为ฦ夫妇,携手同游。

燕尔新婚,心心相映,冯蘅展眉解颐,欢喜无限,黄药师更是意气风发,对娇妻爱若珍宝,无论何事都不肯稍拂其意。

途中夫妇俩遇到老顽童周伯通,得知他随身带着《九阴真经》下卷,奉师๲兄遗命藏往秘处。先是冯蘅以言语相激,其后黄老邪又在赌赛中ณ使诈,逼得周伯通将《九๡阴真经》借给冯蘅一阅。

冯蘅尽展长才,一阅之下便将全书默记于胸。她不愿除丈夫外世间再有《九๡阴真经》,又设计激得老顽童毁去真本,却在别后誊写一份,交予丈夫。两人均是诡计多端,聪明绝顶ะ,此番๘夫唱妇随,珠联璧合,任是大罗金刚也着了两人的道,何况是天真未凿的老顽童?

众弟子无຀不又惊又佩,想到自己้也能修习๤经上的绝世武学,更是欢喜万分。曲灵风自恃对诗文词赋过目不忘还属可为,但若是不谙武功,不解文意,想将一本七八万字的武学秘藉尽数记下,那是万万不能ม。不由对师๲娘的聪明才智钦服无຀地。

黄药师将一本素า册放在竹几上,只见上面写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字体圆润妩媚,显是师娘的手笔。

黄药师抚著书๰册道:“这下卷只有武技而无຀内功心法……”

众弟子闻言大为失望,若无上卷的内功心法,这本下卷只是无຀根之木,欲练无຀门。

黄药师却傲然道:“这《九阴真经》也是凡人所作,别人作得出,我黄药师๲为何就作不出?既然下卷在手,我黄药师若不能自创上卷内功心法,练成经上武功,绝不离岛一步!”

吴昆在亭外看得分明,眼见黄药师最后这番话豪气干云,直想大吼大叫,发泄心里的悸动。

可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哑仆--在黄药师๲眼里不过是一条蝼蚁也不如的小虫而已。

***************

黄药师与冯蘅携手离去,意态亲密无຀间,青衣红颜笑语宴宴,真羡煞芸芸众生。

众弟子纷纷散开,梅若华朝他打了几个ฐ手势,吴昆连忙去厨下取了茶水点心送了过去。

黄、冯两ä人已๐除去外衣,立在窗前指点岛上风物。冯蘅倚在黄药师臂间,听着丈夫一一讲述弹指峰、清音洞、试剑๳亭、绿竹林……虽未开言,但她眉梢眼角流露的柔情蜜意却是一望可知。

吴昆眼尖,一眼就看出冯蘅腹部ຖ微隆,已๐然有了几个ฐ月的身孕。吴昆不敢多留แ,放下杯碟便即退开,他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瞥到冯蘅裙下那ว双纤足,心神又是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