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觉得耻辱,甚至有点儿沾沾自喜,但一脸严肃得像茄子,本田车摇头摆尾一番,无果,终于朝着大道尽头狠狠开去。
基本生活正是这样:推开单道门,进到铺着旧式瓷砖的房间,换鞋或者不换,然后以文字为生的我机械地敲击键盘,电脑吞进我不时短路的思想,却企图出来连贯得仿佛一气呵成的东西——最终因瞌睡而中断ษ。听一些音乐่,没有说话的对象,便经常以为ฦphArvey的气流从我的喉咙里出,如她呐喊或沉默地放纵。只占用很小一部ຖ分桌子,喝水和翻几页书,这样的时候很少。
这是一个半命题作文,高中之后极少接触。我擅长命题作文和自由命题作文,半命题更像造句,好逸恶劳的我对这种圈地建设却不感兴趣。
“我走了。”
“哦,我不买电器。”
还有披风,披风不是它的名字,它是一块从黎族人那里淘来的蜡染,曾经时常把它披在肩上。上面有背箩筐的一男一女,我把他们就这样背着,穿过被汽车尾气蓄养的城市,跟文明分享尘粒。
背着缺翅膀与飞翔的
停下来便死了
还要席子和枕头
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