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奶奶相依为命,老的老,小的小,家里一贫如洗。
此刻,我很想跟小寡妇开一句玩笑:“你婆婆不在时,把窗户给我留着。”
难道是被黑衣蒙面人拿走了?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张藏宝图,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呶,你看,你爷爷给我的东西已๐经拿到了。”
好在高老爷子没吭声,不然,我会吓晕的。
好在河水还比较清澈,我在河底发现了姑娘,赶紧ู一把抓住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诧地睁开眼睛。
我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把哭声咽回肚子里。
孙小二是我的铁哥儿们,我总不能甩下他,自顾ุ自地逃命呀。
我心一横,咬牙切齿地嘀咕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就准备死了!”
我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ำ的匕首,叼在嘴巴上,然后,手脚并用地往盗洞深处爬去。
我边爬边仔细倾听着洞穴里的动静。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我的心脏咚咚地狂跳着。
越是寂静,就越是预ไ示着危险。
我预感到:今天是死定了。
我怕死,因为我才二十二岁,连老婆也没娶,也还没完成奶奶的遗愿。如果我今天死了,会死不瞑目的。
还有,我欠小寡妇的五万元钱也没还,那可是她的彩礼钱呀。说是彩礼,不如说是卖身钱。
尽管我有诸多遗憾ย,但我不得不去送死。因为,孙小二可能已经死了,我决不能丢下他不管。假若我苟且偷生,一辈子会背负着良心上的谴责与悔恨。
我坚定地往前爬着,爬着,我似乎ๆ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种腥腥的味道,一种凉凉的感觉,一种麻麻的气氛。
“他奶奶的,老子来了!”我索性狂叫起来。
只有在这种疯狂的喊声里,我才找回了勇气和刚毅。
突然,我的强光手电å筒灭了。
四周顿ู时笼罩在黑暗中ณ,黑得让人觉得自己快被黑暗融化了。
我往前爬行的手触摸到了盗洞的边缘,就象是悬崖边缘。
我一惊,难道我的盗洞打到เ藏宝洞的上方แ了?
难道孙小二是从这个悬崖上坠落下去了,绳索ิ被悬崖边缘勒断了吗?
我大声叫道:“小二……”
“呜呜……”
我隐约听到孙小二的呜咽声,虽然声音很小,也很朦胧,但是,我断定就是孙小二。
我大喜过望地叫道:“小二,别怕,我来救你……”
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揪住了肩膀。
“啊……”我惊叫了半声,嘴巴就被堵住了。
接着,我被拖进了黑暗的洞穴,好象有五、六只手把我紧ู紧ู按住,五花大绑了起来。
“呜呜……”我狂叫着,挣扎着。
我实在闹不明白,这个封闭了一百多年的洞穴里怎么会有人呢。
黑暗中,一个女人欣喜地报告道:“大姐,抓住了两个ฐ家伙,都是公的。”
“点灯!”一个威严å的女声在洞穴里回荡。
一刹那ว,十多支火把点燃了,把洞穴照得通明。
我睁大眼睛,往四下里望去。
一个乱石嶙峋、阴风森森的洞穴,足足有一个ฐ足球场大。
洞穴里有一处高台,上面摆着一把太师椅。
一位身着虎皮坎肩的女人,翘着个二郎腿,威风凛凛地坐在太师椅上。
只见她把右手往下一劈,喝道:“把这两个ฐ家伙押到本寨主ว面前来!”
我和孙小二象小鸡一样,被拎到了太师椅前。
我极力瞪大眼睛,四处张望着。我发现:洞穴里一共有八个人,好象都是女人。
我疑ທ惑地想:这个洞穴里咋会有这些女人呢?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另有一条通道,直达这个ฐ洞穴。不过,我详细考察过了,不可能有别ี的通道嘛。
“呜呜……”我叫嚷着。
现在,我迫切想弄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谁?
“大姐,这两个ฐ家伙贼眉鼠眼,又灰头土脸,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一个女人不屑地报告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大姐”,脱了鞋,把一只赤脚๐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想把头扭开,但被人揪住了头发,一动不能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