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和爸爸妈妈来过一次武汉,那时候的记忆很模糊。这次来武汉,没有想象中的繁华,可是却比想象中的可怕。知道在武汉最危险最高难度的事情是什么吗?过马路。越是体积庞大的车就越是横冲直撞,所以人就成了被包括自行车在类的所欺负的对象,有时候明明看到有人在过马路隔老远一辆车就开始加,这让我感觉在武汉这人是不是可以白撞啊?难怪好多武汉人宁愿走一整条街去过天桥也不过马路了。就这还出不少交通事故呢。
可是事隔半年,当我再次翻开那叠稿子的时候,觉得实在不怎么样,太幼稚了有些地方很不合情理甚至有点前后矛盾,简直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题材,所以我们决定再大动工ื,于是又是无数个艰苦的日日夜夜。我们依然没有考虑过这样的辛苦是不是徒劳,虽然上次长沙之行失败,可是我们依然继续这个梦,说是坚持也好说是任性也行。
我们的关系开始变得混乱了起来,高灵和小蔓的关系势同水火,渐渐的也影响到了我们我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宿舍经常莫名其妙的就会吵起来,那个ฐ时候我们常常是以吵架的口气在说着话。有时候仔细想想其实就单单我们之间生的那些事情不至于把我们的关系弄成这个样子,有些矛盾甚至是故意挑起来的。
“喂,喂,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我黎威啊。真没良心!”
然后那男的就在一家跟我们学校门前那一排一样破旧一样肮脏的家庭小餐馆门口停下,走向其中一张已经坐了三个比他看起来还要老的老男ç人的桌子,跟他们聊了会,就到我们车前跟司机付了帐,叫我们下车。我们当时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后悔莫及。
很遗憾的是,看到人家各个都出双入对的我实在赖不住好奇在室友们的极力劝说下也谈了一场恋爱。那是我所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那就再来一次,直到我们不得不甘心为ฦ止。”
no3๑我记得在开学的时候,有人对我们再三保证,他们对成教生和普招生会一视同仁。可是课都上了一个多月了我们的课本还没有齐,我,小蔓和邱娜几乎天天到政法系办公室去找负责的老师,她给我们的回复就是:过两天一定到,先听课记记笔记吧。可是那ว些老师一开口就是:把课本翻到第几页,这个问题怎么เ怎么样。后来我们就让高灵去要,没过多久课本真的要来了,可是只有高灵和两个ฐ男生有,这事她没跟我们说,是邱娜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课本问她的时候她才说只到เ了三本其他的还要再等等。我不记得我们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跟心情,后来我们再让她去要书的时候她不是说忘了就是说很忙没时间要么เ就是老师不在。小蔓说高灵根本就没去要她自己้有了书才不会管我们呢。这话不用她说我们都知道。其实就算真的只有一本书,她当时跟我们说一声或者问一句:“你们谁要?”我们都不会要的,那书最终还是她的,可是我们的想法就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