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据说以前有一位苗疆圣女因为ฦ被情郎背叛,于是用百种毒物聚在一处练蛊,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王。
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从未见过熟ງ睡的他。
那大汉看起来粗鲁笨拙,实则动作灵活,比猴儿还精。一拳砸下去,地都陷了个大坑。贺天游刃有余地避开了几波攻击,借力打力,抓住他的胳ฑ膊往后一拧。大汉直接拦腰把他往地上砸,贺天使了个巧劲挣脱开,用膝盖顶向他的下颌,大汉有短暂的停顿,贺天直接抬腿扫向他的脖子。
“花言巧语。”莫关山嘴上很嫌弃实则ท心里很受用。
“可是臣心疼。”贺天装模作样地叫着,眼中却全是笑意。
他从树梢上跳下来,低声问道:“危宿,可有不致命的毒?”
莫关山心下一跳,如同当头棒喝。
戌时正点,送走被招来请教问题的王翰林,莫关山放下批奏折的朱砂笔,浑身乏็力地揉了揉眉心。
两人站在围栏旁边,因为莫关山没穿鞋,贺天就从后面抱着他,让他踩在自己的靴子上。
“抬起头来看我。”
莫关山前面被他一顿毫无章法的揉搓,左胸被他留下的牙印还隐隐作痛。
贺天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捏着他的后颈:“的确如此。太攀国情与周边国家都不同,他们信奉强者为尊,无论男女皆可为ฦ皇,而太攀女皇共育有五子三女,他们一贯认为子女相残,胜者为王。就像把五毒关在一起,最后存活下来的,自然就是蛊王。”
虽然小皇帝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但巫蝮察觉到เ小皇帝的手攥的很紧。呵,就知道你沉不住气。
在他思考的时候,大殿门口率先进来一批衣着十分清凉浑身充满野性的女使者,她们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头发编织成很多股小辫披在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则ท覆盖着大片大片的黑色花纹,赤着的脚踝上系着金色的小铃铛,走动间叮铃叮铃发出清脆ะ的响声。
这让大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毕竟摄政王那种性格无法无天到连先皇都敢杀的狂人,竟然会为了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做这么多?这其中必定有什么เ不可告人的xx交易。
“当地官员早便往上报了,却被上头压住了消息。眼见着瞒不住了才报了奏折上来。”贺天坐在一边淡淡地说。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的舌尖是那么长,长到仿佛要深入喉中夺取他的呼吸,那种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
此事当时身在冷宫的莫关山也听过,当时他去厨房偷吃的,路过的时候听到เ太监宫女在说悄悄话,似乎都很为ฦ贺天不值。
所谓永恒,根本不存在。
在男人不平等的对待下,左边的茱萸骄傲地挺立着,红艳艳的惹人喜欢,右边充斥着牙印和水渍,异常肿胀的鲜嫩茱萸露出可怜兮兮的姿ู态。
看着小皇帝一脸真诚的样子,贺天自嘲一笑:“多谢皇上的信任,臣心里着实有愧。臣早年对皇上多有不敬,还请皇上恕罪。臣以后必定矢忠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一个贤良的忠臣!”说着,起身拱手作礼。
奏章更是摄政王选出一些无关紧要的给他,例如“皇上身体如何?”“京城昨日下了一场暴雨。”“臣甚是想念皇上。”
“放心,臣这次真的什么都不做。”
贺天确实有预谋,原本他是打算今晚开荤吃了他,省的看得到เ吃不到每天跟猫爪子挠心似的。但是一想到事后他厌恶的眼神,莫名觉得不舒服。
贺天心中一动,上前几步握住了他的手腕,却看见少年愕然的眼神。
“既然要学武,那肯定要最好的师傅。本王年少封将,难不成不够资格教皇上吗?”贺天眼神一凛,莫关山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贺天着迷地看着眼前猎物陷入最后的挣扎,少年那双宛如琥珀的眸子虽然带着野性和不甘,却掩饰不掉那ว种无力反抗的颓然。
“皇上,您刚才说本王什么?本王没听清楚。”贺天恶劣地笑了一声,挥掌狠狠拍在他屁股上。
“我要的是炉子和锅,又不是吃的,难道我还能把锅当饭吃不成。”莫关山踹了一脚紧闭的大门:“少废话,赶紧ู给朕拿过来。朕知道你们看不起老子,但朕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想杀一个侍卫也没人敢说什么。”
小皇帝脾气暴躁,不喜欢被人伺候,所以寝宫内一般是不安排宫女太监的。
“王爷,这步骤可不能ม省略,万一流血不止怎么办。”
“就听女宿的,你去准备吧。”莫关山发话。
女宿很快就准备好了,莫关山坐在贺天身旁,他捏了捏他的耳垂,有点小肉,比他本人讨喜多了。
“我要开始了,就算是痛你也别叫。”莫关山威胁道。
“好,我不叫。”
站在一边的女宿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情,一本正经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
莫关山捻着两粒米,隔着他的耳垂上来回滚动。贺天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莫关山忍不住放轻力道,女宿连忙提醒:“皇上,就该重重地揉,待会儿扎进去的时候就不会痛。”
“你忍得住吗?”莫关山问道。
这点痛对常年受伤的贺天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还是蛮享受莫关山心疼自己的样子,于是装作一副我能忍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我快点帮你弄完。”莫关山加重了力道。
贺天现在是真感觉到痛了,耳垂本就是敏感之地,此刻被两粒米来回揉搓,简直要痛到麻木。
“可以扎了。”女宿递过已经在火上炙烤过的银针。
莫关山接过,看着尖锐的银针一时有些犹豫,毕竟扎进去感觉太痛了。
贺天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怕,我信你。”
莫关山鼓足勇气,对着他那处红的简直要出血似得地方快准狠地扎了进去。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耳垂上传来,贺天咬牙忍耐,那尖锐的疼就变成火辣辣的痛了。他看着一脸担忧心疼的莫关山,笑道:“现在,我是你的了。”
莫关山用袖子擦掉他额上的汗:“我也是你的。”
“那个ฐ……还有茶叶梗要塞进去,防止炎症。”女宿弱弱地打断ษ气氛。
贺天看了她一眼,女宿识趣地离开了。
塞好茶叶梗后,莫关山忍不住碰了碰他那处红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