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女人的心情每个月都有一个低潮期,那ว就是在来那ว什么之ใ前会不自觉地火,我想男人也应该有一个低潮期吧,就象我现在一样,我终于明白了做女人有多么累็。
我出生于军人世家,上大学时理所当然地报了军校,满学校除了一个ฐ女教官之外,清一色的全是大老爷们加小老爷们,每天除了专业课就是政治学习和军事训练,一到晚上累得就跟龟孙子似的,头一挨枕头就着了。
这家美其名曰“钻石人间”的夜总会,不仅仅在北京,据说它的大名叮当已经响彻了整个ฐ中国乃至东南亚。
我跟小说里的男主人公一样相信因果循环,相信是非报应。
有一天我在网上瞎遛达,忽然想起自己上个月在一个网站的上申请过一个ฐid,于是我进了这个ฐ论坛,那一整个晚上我都在研究怎么เ帖和回帖ຆ。
忆婷说:“怎么เ了怎么了?我刚才说小云的不对吗?你说对吧,叶子?我敢说这种事少了六七万的你肯定不会同意。”
“得了吧,人家叶子才不让人养呢,让人养起码得不烦那人吧?起码得有点感情吧?叶子一旦ຆ现对谁有点感情了,立马就扭身跑了。我们叶子的名言是——身边有很多男ç人也好,一个也没有也好,最怕就是有那ว么เ一两个,痛苦。多牛x的话,是吧,叶子,我说的对吧?”青青接了话过来。
“哎,怎么又拿我说事儿?”叶子用手里的筷子敲了敲桌子,“给我一支烟,李海ร涛,”点燃以后她接着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嘛ใ,收了也是好事儿啊,要不也累็心,天天熬得跟什么似的,粉扑了一层又一层,皮肤都熬老了,还得昧着良心冲那ว些王八蛋笑,明明是丑得不行了,还得说‘大哥你长得真帅,要找你这样的老公多好啊’,靠!真要找那样儿的我得天天吐!没个好东西,哎……我不是说你啊李海ร涛,我是说那ว些让人吐的主ว儿。云儿,反正你没事儿就来玩呗,那ว香港人又不在北京,撑死了两ä个月来看你一趟,你可以周末来跟我们跳舞,想挣钱了就挣点儿。”
“就是就是嘛,”接话的是雪儿,她摇着一头卷卷的可爱小短,“我们可以跳舞嘛,我喜欢跟你跳,她们几个都跳得太妖了,咱俩合适。”
“我看这事儿行。”小云冲雪儿点点头。
“唉,就是,太累了,我要找个好人也歇了,就是没人看上我啊……赶着人家都不要……”小玉似乎瞟了我一眼,“妹妹,我支持你收山!”她举起了杯子。
我马上转过头去看墙上的抽象画ฑ,色彩乱七八糟的,有点象是谁用抹布醮了颜色老远扔到เ白布上的那ว种。就这种画ฑ,我一天能扑腾三麻袋!
“你失落什么呀?你不是跟个ฐ小鸭子混一块了吗?据说帅呆了,真的假的?”忆婷问小玉。
“人家怎么เ就是鸭子了?人家是一小模特儿。”小玉有点较劲。
“还模特儿?不就是一野模吗?怎么เ样?那小子活儿怎么เ样?”
“呵呵,巨爽,怎么เ着,给你这个老妖精介绍一把儿?”
“收钱吗?”忆婷还上心了。
“是你就收。”
“靠,还说不是鸭子。”
“反正我没给过。”
“哟,还以为自己沾光了呢,吃亏了知道吧?傻妹妹,你得收他钱。”
“你们俩有完没完,让人耳根子疼!”叶子笑着说。
我注意到叶子没有吃鱼,为ฦ什么叶子不吃鱼呢?
“其实有人也对我挺好的,可我还没玩够呢……”雪儿忽然说。
“谁呀?”
“呵呵,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雪儿的回答引起大家的攻击,她们又开始扔纸巾团儿。
雪儿一边躲一边笑:“是嘛,到เ时候再说嘛……”
“小云,就怕收了不久又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了啊……哈哈……呸!”青青一边说着一边吐出了一根鱼刺๐。
我在旁边象个ฐ傻子似的听着,一句话也插不上。
她们除了小云,个个都是化好了妆穿好了晚上上班的衣服来的,又这么เ大声大语的,还好是在包间里吃饭,要不然,估计被人举报了也说不定。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公鸡头,红冠子的那种。
吃完饭,姐姐妹妹们要去上班了,大家看着我,我说:“我没开车。”
“车呢?”青青问。
“呵呵……没车呗。”
“那行,我们打车走吧,你去不去钻石人间?去吗李海涛?”叶子见我面有难色,就把话碴儿接了过来。
我没去,我要去跟哥们儿们玩牌,跟这帮小娘去夜总会只会花钱,跟哥们儿们玩牌说不定还能赢点儿。我现在可是失业人员。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白天的时间用来睡觉,晚上的时间就用来打牌,唱歌,泡吧和思念叶子。这种混沌的日子真是好过。
有时候我会给叶子电å话,但总是那几句:你这两天好吗?怎么样啊?有时间吃饭吧?
叶子也总是那两句:还行吧。刚回来嘛有点忙。过两天吧。
有三次,我自个儿去钻石人间遛达了遛达。
我在楼上最隐蔽的一个ฐ位子趴着往下看,有时候能看到叶子在舞池里跳舞,杨柳小腰扭啊扭的。
叶子的屁股是东方人少有的那种翘翘的屁股,用我一哥们儿的话说就是“翘得能在上面摆一桌麻将”,在我仅有的一次跟叶子上床以前,我甚至一度怀疑她的屁股里面垫了什么เ新型材料一类的。
事实证明:我没事儿吃饱了撑的瞎琢磨。
有一次她穿了件火红的低胸连衣裙,从楼上正好可以看到เ她裸露的雪白胸脯,绝对是让人喷血的风景。
四下里看看,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也看到เ这道风光。让人失望的是象我一样往下看的男人还不少,唉,如今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真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我从没跟叶子说起过偷偷一个ฐ人去看她的事儿。就象琼瑶阿姨笔下所写的:我是一片云,悄悄地来也悄悄地去,倍儿有诗意。
除了洗澡,那只浪琴表我就没摘过,后来从燕莎卖表的小姐那儿得知这表其实是防水的,索ิ性连洗澡前摘表的工续也省略๓了。
这一天,我接到เ了叶子的电话。
感谢爱迪生,要不是他老人家,我的爱情就真的就此停滞了。
电话是在上午十点响的,我还说叶子今天起的够早的了。
叶子的声音有气无力,象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过来的。
直感告诉我:出事儿了!
叶子的声音象是从天边飘过来的,她气息微弱地只说了一句:“来接我……豪丰别ี墅……c5๓。”
我来不及跟哥们借车,象疯了一样冲出房子打了辆出租车。
“豪丰别ี墅,师傅!快点儿!”